也不想用别人了。”
六年前!
池悦星眸微撑,“六年前阁下在忙于总统选举,我那时候也才刚刚高中毕业而已,我可不认为我们有任何的交集。”
“是么?”
薄唇上扬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容修长指轻抬,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敲打在鎏金的桌面上,“你还真是健忘。”
池悦顺着他的手看下去,他指节修长,骨骼雅致,蓝钻石的袖扣扣得矜贵又服帖。
可就是这只手,这手指,昨晚夺去了她的第一次!
怒火舔舐着她的心尖,池悦倏地起身,一把扣住那只大掌,“不问问我的感受么?”
“那不重要。”容修眉峰一划,“我从不在意这些无聊的事。”
话音一落,池悦猛地越过桌面,手中的牛排刀猛地贴上容修的脖颈!
“放我出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高明吓出一身冷汗,“阁下!池悦!你放肆!”
其他人惊呼出声,唯有容修自己,依旧气定神闲。
他慢条斯理地垂眸,睐了绕到自己这边来的池悦一眼,“你们都出去。”
“阁下!”高明不肯,只要他一声令下,门外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狙击手就会射穿池悦的头!容修就再无危险!
“听不懂我的话么?”容修声音更冷,已经带了严重的警告意味。
刀锋冰凉,下一秒就可以喋血,他眼中却无丝毫畏惧,甚至连最最基本的担忧都没有!
高明狠狠咬牙,忍了又忍,“是!都出去!”
他忧心忡忡地带着佣人快步退出府邸,偌大的厅内只剩下容修和池悦两个人。
素白的手握着冰冷的牛排刀,又朝他的脖颈近了几分,“这里是动脉,我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割破它!你十秒钟之内必死无疑!放我出去!”
容修失笑,“是么?”他起身,与她对面而立,昂藏的身影压迫下来,池悦不自控地吞了吞口水,“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开玩笑的。”
“是,我知道,”他往前一步,刀锋一偏,割破了他的皮肤。
池悦的手一抖,“你!你别过来!不许动!”
容修却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又沉步往前一迈——
刀锋游走,有血珠从他脖颈上渗出来,随之滴落在她的胸前。
血液温热,池悦心口却一片冰凉,全身开始发抖,“容,容修,你不怕死吗?”
“你可以杀死我,但是后果,自负!”他跨步,又要往前,刀尖对准他的喉咙,眼看就要刺穿——
“啊——”池悦尖叫一声,手一松,刀砰地一声砸落在地板上。
容修单手扣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一拉,用她的脊背抵在了餐桌之上。
“你杀过人吗?没有必赢的把握,就不要把自己变成豪赌的亡命之徒!”
磁浓的声音裹着刺骨的寒,似来自地狱!
池悦的心猛然沉到谷底——
是,她算准过所有的可能性!算准了那些佣人保镖不敢对自己动手,算准了这把刀会准确无误地驾在他的脖子上,却唯独没有算到,他不怕死!
下一瞬,她全身一凉,小黑裙已经被他扯下来,丢在了一旁。
啪嗒一声,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传来,接着,衬衫,长裤,都被容修甩到了一旁。
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八块腹肌彰显出浓厚的存在感,笔挺的大长腿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蕴藏着浑然天成的男性力量。
池悦拼命往后缩,“你想做什么?”
还带着男人体温的皮带被扣在了她的手腕上,容修挑眉,“夜色正好,我不介意和你重温一下我们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