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锐神色震动,“你你说什么”
安盛男皱起眉,看他吃惊的样子不像作假,“你居然不知道”
韩锐沉着脸问,“你怎么会知道”
“刚才你那位姜助理自己说的。”安盛男站起身,来到那副油彩画面前,“这画天天在你的办公室挂着,你从来没注意过这下方的作者题注么”
韩锐目光冷冷地盯着那画看,半晌,他打了一个电话叫姜静进来,冷酷地吩咐:“把这副画拿去扔掉”
姜静神色诧异,看了看安盛男,迟疑了一瞬,“韩总,这画怎么了”
“叫你拿去扔掉没听懂是不是”
“是是,我这就拿走。”
姜静有些心惊胆颤,她从来没看过韩锐发脾气,这下也不敢多想,把画取下来之后就出去了。
室内沉寂了一会,韩锐低沉的嗓音淡淡传来,“我不知道这件事,姜静三个月前才来当我的助理,我原先的助理被外派到东南亚去了,这件事是公司内部的人员调动。”
安盛男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他,他是在跟她解释么可他为什么要解释
见女人沉默,韩锐似是有些恼了,语气不由得有点加重,“姜静是公司招聘进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人也是人事部安排的。”
言下之意,他根本不知道她跟白轻雪的关系,而且是公司人事部安排她到他身边当助理的。
安盛男听懂了他的话,但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韩锐扯唇,“你不是先入为主,已经把我定罪了么我要是再不解释清楚,岂不是要受不白之冤”
不知道为什么,安盛男听他这样说忽然有些脸热,她僵着脸,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要听你解释了”
韩锐耳不聋,听的一清二楚,手指轻轻揉了揉额,他忽然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安盛男挣扎了一下,他却执意把她拉到了沙发上坐下。
“你干嘛呀”她语气明显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
韩锐在她对面坐下,深黑清隽的眸直直盯着她,“盛男,我们以前是夫妻对不对”
安盛男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干嘛,但依然嘴硬,“已经离婚了。”
韩锐轻笑一声,“是,已经离婚了。但还可以再结。”
“呵,谁要再结”她突然瞠大眼,话音颤抖,“你,你说什么”
韩锐望着她难得这么惊讶的样子,眉眼中的笑意更甚,“我说,我们还可以再结一次婚。”
安盛男惊恐地望着他,半晌,她说:“韩锐,你没发烧吧”
韩锐蹙起眉,伸手轻轻拍打一下她的额头,“你才发烧了”
安盛男被打了一下,生气地站起身,“韩锐你神经病啊”
韩锐微微黑脸,站起身想拉她的手,却被她生气地甩开,不得已,他只好上前,盯着那张因为染怒而越加娇艳明媚的容颜,仿佛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忽然一把抱住了她。
“”安盛男整个人都僵硬了,心头上的怒火也不知是被熄灭了还是燃烧的更烈。
不知过了多久,韩锐才放开她,两手握住她的手臂,隽亮的黑眸情绪难辨,他忽然说:“盛男,我仔细考虑过了,你的父亲催着你相亲,我也被我妈和爷爷催着相亲,最重要的,我们俩的父母都希望我们能走到一起。而我们俩五年前当过夫妻,与其将来跟一位陌生人结婚过一辈子,倒不如跟熟悉的人一起,你说是不是”他说完,眸中染笑。
安盛男被他这番话震懵了,这是什么狗屁神逻辑
“韩锐,你未免太搞笑了吧”
韩锐笑答:“俗话不都说了,一回生二回熟,这结婚我看也差不多。”
“这,这能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