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个老者的声音忽然打破了这个局面:“老哥哥息怒,兄弟可以作证,绝对不是君白要害人。”
随着话音,人群一分,从中走出一名白发老者,只见这老者红光满面,正是虞北,他笑眯眯地从霍震山手中抱过虞柔,大笑道:“老哥哥,老弟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君白这孩子绝对没有害人之意,老哥哥,你可不要动怒,哈哈!”
“虞北爷爷,你不知道,霍君白这小子怪我们霍家待他不好,一直心怀叵测!”霍君星见虞北为霍君白说情,连忙走到霍震山身旁,添油加醋的污蔑起霍君白来。
虞北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君白也不是傻子,老夫相信没人会这么傻,把这样一个随时会咬人的蛇头贴身装着吧?”
“这个”见虞北一语就指出其中矛盾之处,霍君星一时间有些语塞,因为他本来是想把刺魂针刺入那蛇头后交还给霍君白,等着蛇头去咬他,不明不白的要了他的命。没想到他运气倒好,蛇头居然一直没有咬他,出乎意料,反而在今日咬了虞柔,这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一旦霍君白被洗清嫌疑,那么他反过来指责自己,很可能就会将自己陷于不利,霍君星一想到这里,背上渐渐冒出一层冷汗,霍家的家法森严,他作为长子再也清楚不过。
“嗯,有道理。”霍震山也是人老精明,他想通了这一点,心中豁然,知道霍君白一定也是被陷害的,他转过头来,瞪了一眼霍君星,看得后者浑身发毛。
霍震山心里也清楚,如果霍君白无罪,那么第一嫌疑人就变成了先跳出来指责他的霍君星。
只是家丑不可外扬,霍震山虽然心中恚怒,但霍君星是他嫡传长孙,也不便发作,只能压下怒气,点了点头:“也许是有人从中作梗,想暗中挑起我们霍家内斗。今日这事既然是个误会,那么就不要再提了。”
“还好,爷爷心里终究还是向着我。”霍君星心下暗想,舒了口气,心想爷爷肯定知道这针和自己有关,但依然没有点破,可见还是给自己留了面子。
“既然爹爹这么说,那诸位请入座,寿宴继续!”霍中天也知道事有蹊跷,便也不再提起,一句话将此事揭了过去。
虽是如此,但现场诸人心中仍是还有疑问,一时间,气氛还是略显尴尬,仍是鸦雀无声。
这时,忽听得一男声朗声道:“落星阁阁主吟风子座下大弟子程远松恭祝霍老福乐绵绵,益寿延年!”话音未甫,一个穿着白衣,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俊朗青年已经走进厅来,拱手向霍震山遥遥一拜。
霍震山心头一震,知道这程远松乃是落星阁阁主吟风子大弟子,仙法据说已经到了固元境界九重,极有名气,这次竟而前来给自己祝寿,可谓是给足了面子,连忙下场相迎,握住程远松的双手摇晃,显然是欢喜无限,喜道:“劳烦仙长挂念,竟而驾鹤亲来,老朽这般多谢了!”
程远松笑道:“小师妹今次在闭关紧要关头,师傅不许她分心前来,便让在下代一代劳,前来给霍老祝寿!”他口中的小师妹,便是霍君白的姐姐,天资无双的霍君瑶。
霍震山“哦”了一声,听程远松的意思,孙女霍君瑶今次是不能来了,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在霍家,只有霍君瑶最是爱护霍君白,霍君白得知表姐不能来,心中很是挂念,问道:“程大哥,我君瑶表姐最近好吗?”
程远松转头看了霍君白一眼,点头微笑道:“师妹很好,只是今次要冲击固元境,所以不能分心,师傅说快则三日,慢则半月,师妹定然是能达到固元境界!”
堂下宾客听这程远松如此之说,凡是对仙家稍有了解的人不免惊叹一声,这霍君瑶年方十六岁,跟着吟风子学仙才几个年头,竟而已经快要到了固元境界。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