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笑了笑,“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信是做什么用的?”
“明晚去一个地方用得上。”说完,紫虚元就将信封揣进了怀里,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奚兰就再也未多问,今天她无事睡了一天,实在不想再在屋子里呆下去了!打开窗户,她想出去透透气,紫虚元看见她满腹心事的模样,就告诉她:“昨日季家的那位小姐已去了胥王府。”
她目光微微闪动,轻声应了一声。“哦。”
早知的事,再亲耳听他说,心里一样难受。
季锦画到了王府,那些每日与她朝夕相处的人,会认出来吗?李淮会认出来吗?
“想知道,就去看看咯,胥王府虽然把守森严,但想进去也不难!”
她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舍得离开,现在又跑回去做甚么?
“那跟我去另外个地方吧!”
“何处?”
“去了你就知道!”紫虚元说完,就带着她从客栈出来,天已黑了,街上人也少了,不过毕竟的京城,再少也能看见几个人在街上走。
奚兰出来时,在脸上贴了一撇胡子,这样,即便遇上了什么认识的人,也没有关系了!
他们不久就到了一处民房,敲了门,里面一个男子过来开门,奚兰眼前一惊,此人不是一年前他们帮过的那个城卫兵,叫余振的,当时是他那恶媳妇饿死了老娘,被她揭穿,恶媳妇被抓去了官府,后来的事便不清楚了!
对方一看见他们就笑着说:“恩公来了,快进来!”
那人将他们送进去,奚兰再一看,这屋子已不是余振以前的屋子了!他们进了屋子,余振给他们倒了热茶,笑着说:“实在没想到,恩公原来还在京城!”
余振没认出她来,一年前她带了面具,但因为是和紫虚元一起来的,对她十分礼貌。
这时候,屋子里进来一个大着肚子的妇人,捧着一盘点心请他们吃。
紫虚元给她讲述道:“这位余大哥现在管北城门,那天刚巧碰上我了,说他媳妇儿怀了孩子,想让我帮他孩子看看命格!”
寻常老百姓家就是这样,喜欢给孩子看命格,但这孩子都还未生呢,就这么急!
奚兰瞧了瞧余振媳妇的肚子,差不多下个月就生了吧?
这时候,他媳妇又出去了,刚出去就听见惊叫了一声,屋里几人正在闲聊叙旧,听见这声全都吓了一跳,就看到她媳妇坐在屋前的阶梯下面,阶梯有数尺之高,一个顶着那么大肚子的孕妇就那样摔下去,肯定有事儿!
“翠莲,你摔到没?你摔到没?”
翠莲一直都没回过神来,被余振从地上拉起来,好像被什么吓了一大跳,一时没有说话。
“紫道长,你看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俺媳妇是不是摔着哪儿了,孩子是不是有事?”
余振年纪一大把,母亲被前一个恶媳妇害死了,这个翠莲可是他心尖上疼着的,现在有了他的骨肉,更是紧张得不行。
“不用,让我这位朋友带她进屋把把脉就行!”紫虚元这一看就没什么事儿,就让奚兰带她进去看看。
奚兰让孕妇躺在床上,仔细的为她把了脉,确实没事儿!
“身子没事儿,孩子也没事儿,以后在外面走路小心一些。”她觉得奇怪,那么高摔下去,竟然没事儿!
这时,余振媳妇说:“刚才我摔下去的时候,感觉下面坐了个人!”
这话,把奚兰吓了一条。不过转念一想,又松了口气,“原来是投胎灵啊!”
在民间有很多这样的故事,孕妇遇险时,遇见陌生人来帮忙;曾经一个江北的孕妇,一个人过桥,结果从桥上掉了下去,几乎同一时间,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