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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真的!”说着,她将自己的右手伸出来给他看,“你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吗?”

    “有什么?”

    她自命不凡的回答:“这可是改变一切的凡咒,若我都要死了,何不念一念咒语改变一切呢?毕竟我这条小命可金贵着呢!”

    “你当初就是用这道咒语,救的本王?”

    李淮不是没有听说过《大金刚凡咒》,在他们同时做那个怪梦时,他就去查阅了古书。

    这般好说歹说了一番,李淮才暂时放心了!

    将度古镇夺回以后,李淮每天有许多军务要忙,回金陵的行程,看起来都遥遥无期。

    半月之后,京城又再次传来余贵妃病重的消息。

    李淮得知后,日夜心系着金陵,却没有机会回去,每天夜里,他都会站在阁楼上,遥望东方。

    奚兰连续修养了数日,尽管李淮为她搜罗了许多补药,但她喝了并不见好,龙凝珠的煞气,时常会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可她天生就是把硬骨头,无论如何难受,都硬撑着,甚至连叫都不会叫出来。

    晚膳过后,李淮带人下去巡查城墙,回来时,看到她将伺候的侍女打发到外面了,就知道不好,推门进去,便看见她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奚兰!”他冲过去,见她满头大汗,牙齿咬着嘴唇都出血了,可见她要多难受,但他不能任由她这般咬下去,用力的掰开她的嘴,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奚兰,你难受我知道,你别咬你自己,你咬我,我不疼!”

    奚兰难受得不能自己,也没有那份理智去拒绝,张口就咬下去,顿时他手掌上鲜血长流。

    嘴里舔到了鲜血的味道,她这才意识到,那是李淮,突然难受的往后一扬,嘴里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李淮,我没事。”

    李淮眼前感觉一酸,将她抱上床,盖好被子,大步出来。

    “庄智谋!”

    “王爷,你何吩咐?”

    “你立刻带人去江城,不论用什么法子,将祝富川给本王带来!”他语气中全是焦急,这些属下也知王妃近来身体不大安康,立刻就要接命下去。

    却是此时,后面卧房的门开了!

    奚兰从里面走了出来,轻声命道:“不准去!”

    李淮一看见她出来,似乎比刚才好些了,不过还是伸手去拉她。

    “奚兰,你别管,回房去!”

    庄智谋自然是更听王爷话的,正要小心翼翼的退下去,奚兰又喊了一声:“庄智谋你去也找不到,找来了也没用,所以不必多此一举了!”

    说完,她将李淮拉了进去,说:“李淮,我真的没事,只是我的身体正在慢慢习惯这龙凝珠的煞气而已,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可以好了!”

    对方看她脸色极其难看,唯有那双灵动的眸子发着光,又心疼又拿她没辙。只得将她揽进怀里,轻声说:“本王晓得,紫虚元想做什么,可他这段时日,并没有真的动手,其实,他还是念着你们儿时的情意的。”

    他会说出这些话,奚兰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想,李淮何样的聪明细心,也许他说的都是对的。

    紫虚元或还念及着他们昔年的情意,不过,却再也不可能同一立场了!

    就算紫虚元有办法找到水涟珠,她不希望李淮因为自己,去求他,那时候,紫虚元救了她,却害了李淮,所有的一切,不是又将要重来吗?

    这天之后,奚兰精神确实恢复了许多,甚至偶尔还会骑马跟他一起去城中巡视,他们无拘无束的在阳光下欢笑,谈论江山社稷之事,有时像亲密的夫妻,有时又像难得的知己。

    那天,他们出了城,骑马走了好远,终于爬上一座高地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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