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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就不好了。”

    “”

    景翊的俊美如仙的脸上准准地接住了第二捧洗澡水,也接住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湿漉漉的吻之后,又黏上来一个湿漉漉的人。

    再然后,就变成了湿漉漉的两个人。

    因为冷月勾着景翊的脖子把他一把拽进了澡盆里,三下五除二地剥下衣服,按在皂角水里从头到脚揉洗了一遍,景翊嚎声之凄惨比杀猪褪毛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声赶来的护院见惨叫声是在卧房里发出来的,其间还夹杂着“夫人我错了”一类的呼喊声,就都默默地走开了。

    等冷月心满意足地松开手,看着景翊扑腾着从澡盆里爬起来的时候,景翊已经被揉搓得像刚褪了毛的乳猪一样,全身红一片粉一片的。

    “夫人”

    冷月看着扒着澡盆的边泪光闪闪娇喘微微的景翊,面无表情地道,“打今儿起,不许再叫我夫人了。”

    景翊呆了一下,呆得呼吸都停了片刻,“为为什么?”

    “你问谁家媳妇都喊夫人,你随随便便喊声夫人,我知道你喊的是谁啊?”

    景翊揪起来的心倏然一松,像一瓣刚刚被人从花托上掰下来的荷花瓣一样,粉嘟嘟软塌塌地窝在澡盆一角,哭笑不得,“此夫人非彼夫人”

    冷月目光一厉,景翊忙道,“你说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冷月低头往自己胸口撩了一捧水,声音小了几分,小得听起来像是隐约有点儿不好意思,“还叫小月吧”

    他从刚会说话那会儿就是这样叫她的,她一直觉得“夫人”二字比这个称呼更有几分分量,到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还是这样觉得的,方才却在生生被景翊掐住的那半个“丝”字中蓦地发现,“丝儿”与“成夫人”,滋味是截然不同的。

    “好,小月。”

    冷月埋头“嗯”了一声,接连往身上撩了几捧水,才又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道,“以后再往烟花巷里钻,就别进家门了眼睛瞪这么圆干嘛,你敢说你没去过吗?”

    景翊不敢。

    他确实去过,不但去过,而且经常去。

    但有一句话他是敢拍着胸脯说的。

    景翊坐正了身子,神情有点儿与这副鸳鸯戏水图不大相称的严肃认真,“小月,我是清白的。”

    冷月无视了景翊那张已经紧张得有些发僵的脸,没好气地往他身上瞟了一眼,“废话,我刚把你揉搓干净,你能不是清白的吗?”

    “我不是说我身上是清白的。”

    冷月眉梢一挑,景翊突然意识到好像哪里有点儿不对,“不是不是我身上是清白的!”

    “那你到底是不是?”

    “是!”

    “哦”冷月淡淡然地往身上撩了一捧水,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道,“冯丝儿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景翊一愣,“她跟你说我是清白的?”

    冷月没抬头,声音混在浓郁的醋味里,有点儿发酸,“她跟我说的什么,你没问她吗?”

    “我真的没去见她。”

    “哦”冷月又淡淡然地往身上撩了一捧水,“冯丝儿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冯丝儿对她说他不会去见她,冷月却对他说冯丝儿要见他

    景翊心里有点儿发毛。

    女人与女人较起劲儿来,绝不是什么好玩儿的

    他觉得,他与冯丝儿的关系要是再不跟冷月说明白,他今儿很有可能就要枉死在这汪酸味十足洗澡水里了。

    “夫小月,我只是冯丝儿的”

    景翊没说完,冷月已硬硬地接了过去,“救命恩人,对吧?她有一回拒客的时候差点儿被打死,是你把她救下来了,这个她也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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