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去看个明白才能放心回去。
瑶光哦了一声,上前两步紧跟在她身侧,这茶园的路虽不难走,可泥巴筑起的路到底不如石地平坦,她家姑娘身上的伤还未好利索,还是小心点的好。
上次苏卿来的时候,正好是采茶女的休息时间,今天比那次来的早,所以当苏卿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刷刷刷几十只眼睛齐齐看向了她,见她踩着茶园小径直直走过来,一时也没人敢开口阻拦,谁都知道苏六脾气不好,这流芳茶庄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轻易进来的,能进来的人不仅背景强大,还得合他眼缘,再一看苏卿年纪小,一双眼睛水灵灵的不是一般的漂亮,便以为是他疼爱的孙子辈亲戚,谁也不敢开口拦着。
瑶光嘿嘿笑着,好奇的看了看采茶女的背篓,再看那茶树的嫩尖,有些跃跃欲试,却也知道越是贵重的茶越是讲究采茶的方法,为了不糟蹋这些东西,她也只是看看,手痒的时候摸两下,根本就不舍得去摧残这些嫩绿的茶叶。
苏卿绕着茶园走了大半圈,才停住了脚步,流芳茶庄山矮土肥,极适合茶叶生长,但整个茶庄却不止紫意春芽一个茶种,面前这片积翠绿滴的茶园,便是价值等同黄金的玉山魁。
苏六的衰败,便是因玉山魁而起的,那时玉山魁已经被茶马大使提选为贡茶,不管是苏六还是王家一时风光无两,但是在贡茶进献上京之后,却出了质量问题,茶马大使一怒之下把苏六扔进了牢里,苏家这才敢大举蚕食苏六的流芳茶庄和旗下产业,好在最后贡茶在进京之前被拦了下来,不然苏氏一族都要遭殃。
而现在,她是不会让苏族长得逞的!
苏卿蹲下身子,捧起一把微腥的泥土放在鼻前轻轻一嗅,瑶光瞪大了眼睛,问道:“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那泥巴多脏啊。”
苏卿用手指捻了捻,片刻后,她站起身来,瑶光连忙拿出帕子擦了擦,嘀咕道:“姑娘小时都不曾玩泥巴呢,怎么现在大了反倒还玩起来了,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玩泥巴,姑娘也算是第一人了。”
苏卿笑笑,没有说话,又去了几处,仔仔细细的观察下来,才领着瑶光出了流芳茶庄,半道上却在处医馆门前下了马车,抓了两副药,在药童古古怪怪的目光护送下,苏卿回了苏宅,只是这一回去却关着门在里边捣鼓了半天,傍晚的时候,瑶光推开房门,看见里边一片狼藉,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苏卿无奈一笑,吩咐丫鬟们进来收拾残局。
晚上的时候,苏治的船已经停在高阜县港口了,“老爷,船靠岸了,可要下去找间客栈歇息?”
坐了一天的船,大家的脸色都有些蔫,就连时常出门的苏治脸色也有些倦,闻言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亦是停靠着不少商船,上头也只有零星几个人守着,耳边都能听到岸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他心头一动,便道:“留一半家丁在这守着,一半人跟我上岸,等会儿再回来换你们。”
这个提议得到下人们一致赞同,毕竟船上的货不是小数目,虽说高阜县是出了名的治安良好,可这世上求财的人多的是,别人的地盘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留下了一半家丁守着,苏治下了船,走在平稳的路面上,呼吸着这个宁静小镇的清新空气,一行人的表情很是惬意。
因为交货的时间是在明天早上,早到了一晚上,时间充裕,再加上这笔买卖带来的可观收入,苏治心情很好,跟一群家丁进了一处颇为华贵的酒楼,饱餐一顿,本想去看看高阜镇的古玩市场有什么宝贝,可船上的茶叶数额不小,苏治心里还是挂心的,便没再耽搁,原路返回了港口。
可这还没到呢,就听见远处嘶喊声乱成一片,苏治一个咯噔,来不及招呼家丁拔腿就往港口跑。
留守在港口的家丁眼尖的看见苏治的身影,忙哭喊道:“老爷,是强盗!强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