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落到皇帝的大腿肉上,让他身子痒的不禁动了一下。温易知深呼一口气,做出大义凛然的表情,但是嘴唇也只是在皇帝龙根的头部,轻轻一舔,接着狠狠一个吮吸,直把皇帝吮的神志溃散,不出几秒便身体一个颤抖,射出许多白灼精华来,甚至源源不断,好一会才停在,而皇帝此时的脸色,只有巨大空白的余韵。
温易知早已料到,所以及时避开,身上没沾上那白色液体。皇帝憋了那么久,当然没有持久力可提了,而流出这么多,很让人怀疑,他的阴囊里都盛了多少,简直跟榨牛奶似的了。
而等着皇帝缓过阵,发现自己竟然流了那么多,又如此之快地在马上要进入的男人面前失态,不禁羞愤异常,看着温易知的目光也不由得凶狠了半分,好在温易知面色如常,好像他这样很是正常一样。
皇帝也躺不住了,翻转了姿势,把温易知压在身下,手摸索着解开温易知的衣服,直到温易知如同刚出锅的包子一样,赤c裸着躺在他面前,露出七分羞涩,侧着头不好意思叫皇帝看到他的脸。皇帝终于满意了,就应该这种反应才是。他端详着温易知的身体,这是和以前他上过的那些温香软玉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的身体,流畅的身体线条和隐含着的肌肉,平坦却又内藏魅力的身躯,此刻正带着男性的阳刚和女性的温顺,这让许久没真枪实弹做过的皇帝,心里突然升起了征服的欲c望。
皇帝把温易知的双腿分开,就等着提枪上阵了呢,但是本来一直温顺等着他动作的温易知,手却又灵巧摸到了皇帝的阳具,只是轻巧的揉捏,指尖刮骚着那褶皱,皇帝身体一软,摔到在温易知身上,却是又泄了好大一滩。
挫败都无法形容皇帝的心情了,羞愤如此,皇帝几乎不敢再看温易知的脸,只能沉默的等着自己缓过来,自暴自弃的想,还是不要再在这幅身体上浪费太多时间吧。但是紧接着,他觉得身体一动,却是温易知像他之前做的那样,把他压在身下,还用一种担忧爱君的表情说道,“皇上,您不能再泄身了,要不您会支撑不住的。”
曾经总是冷着的脸,现在已经晕红了,皇帝不动声色的说,“那你就下去吧”,但是在刚才的肢体交缠中,又挺起的阳具,却让皇帝的这番话实在没什么诚实可言。温易知叹了一口气,以一副资深太医的态度说,“皇上,面对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请恕臣不敬。”
温易知的手已迅速的勾过床头的那半边帷帐。这明黄色的绣了九龙戏珠的帷帐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他都熟到不能再熟了,手伸到下面,把下面垂着的穗子拾起,手指灵巧的捆缚到皇帝龙根上,直到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捆到看不见它皮肤为止才停下。
皇帝又惊又怒,因为这大不敬的举动而怒瞪着温易知,却又不敢自己解开,因为他一动,帷帐自会牵扯到他下面,那种不愿意想象的疼痛皇帝可不想体会。而温易知呢,摆出了“我对您好”的表情,甚至邀功似的说,“皇上您瞧,这样您就不会再泄出来呢。”
咦好像有点道理?这样确实能防止再措不及防的的泄出来。脑子都不能正常转动的皇帝刚想夸赞温易知很是聪明体贴,转念一想,脸却黑了。
都这样捆了,还怎么上人?这穗子可是好几层的丝线,还点缀着小颗珍珠,他最爱夏天开窗时,这穗子因为灌进来的风而摇晃出层叠的波浪来,所以现在捆上了,密密麻麻已经粗到绝不能容纳的份上了。
皇帝呵斥道,“放开朕!你是要做违逆之事吗?”他因为生怕守在外面的宫人听见,闯进来看到他这样丢人的样子,所以只敢低声呵斥,却在这么副场景,削弱了他的威严,而变得欲拒还迎起来。温易知高挑起眉头,很感兴趣的盯着皇帝紧绷着的身体不放,一边貌似无辜的说,“什么违逆之事?臣听不懂呢。皇上,臣觉得臣的这个方法很好呢,您不赞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