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慕容仙歌来说,这个时候的美貌已经不起什么作用,她凄凄厉厉得喊着月溟初的名气,可太子殿下却无动于衷。
直到月溟初开口,却说的是,“小元子,即刻将这个贱人打入冷宫,永生永世不得放出来”
“不太子殿下臣妾哪里做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可是仙歌呀溟初臣妾是爱你的”
在慕容仙歌悲怆的叫声之中,小元子唤来个孔武有力的小太监把慕容仙歌拖出去宫门,她脚底下的凤穿绣花鞋满是不甘心得刮在地上,她就算死了也不肯承认她在疯人塔与江湖鬼医苟合才化解她腿上的伤疤。
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为致命,哪堪是在礼法森严的大华皇朝,所以慕容仙就算是死了,她也是万般不得承认只能一味得否则,这样才能够在未来换来一线的生机
慕容云岚,你这个贱人,定是你在太子殿下面前说了什么,否则他不会
努力得抗拒着,可慕容仙歌力气哪有孔武有力的小太监们来得大,没过一会儿,慕容仙歌就昏死过去了,像一头死狗似的,被小元子扔进了偏僻湿冷的冷宫内,关上门,然后再锁上。
这个冷宫,便是慕容仙歌前一世囚禁慕容云岚之所在地,冷宫殿堂前倒扣着一口子大瓮子,便是云岚前世呆得那口子血瓮,而慕容仙歌就倒在血瓮子口,也不知道为什么,慕容仙歌隐隐约约感觉到瓮之中底部有一股子寒气幽幽生寒得从里面透出来,阴幽可怖,各种不安烦躁恐惧迷乱不甘寒冷的情绪纠缠着她,隐隐约约慕容仙歌似乎可以从那口瓮听到慕容云岚的声音
“啊救命啊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错了我错了”
慕容仙歌绝尽全力呐喊,可是外边关上门锁的小元子一行小太监们捂着嘴偷笑,面面相觑,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他们心里却是想着,不日之后,他们的太子殿下就会成为大华新皇,古谚有云,陪王伴驾就好比伴君如伴虎,因为你远远不知道的是,上一秒你还哄着皇帝高兴,下一刻你的脑袋已经搬了家。
此番在云岚水榭之内品茶的云岚,却极有兴趣得打量着同首位的男子,他也是坐着,细细品着茶水,这个男子却不是二殿下风静玥,却是另外一个人,他下巴浓稠的须发,刀开阔斧的俊朗面庞,如电的双眸时不时勾兑着隐隐霞光,很是令人着迷。
“子都,刚才要不是你的兰陵雀子,我想从茶楼那么远的距离,肯定是射不到月溟初身下的白马”
当时,慕容云岚没有记错的话,月溟初早已骑着白马进入宫门,而萧子都的兰陵雀子是从茶楼射进高大的红色宫墙之内,再反射到月溟初胯下的那匹马,无论是距离,还是角度,隔着一道厚厚的围墙,却能够算计得如此精细,这该需要多么强大的能力呢。
萧子都眉毛微扬,淡然一笑,“我说云岚小姐也是一个明察秋毫之人,你与二殿下在茶楼上,唯独你却看到茶楼下的我,我好歹也是精心乔装了一阵,没有想到还是叫你看出来,是你叫我上了茶楼,是你以最快速度写好了揭发慕容仙歌大小姐的丑事的书信,然后以我的兰陵雀子发出去”
“好啦,你们都别互相夸赞对方呐,不管是二小姐,还是萧大王,你们都是好样儿的。”
推着门儿送上来一盘子豆沙包的红菱咧开嘴角笑了笑,她脸上笑着,道,“不过二殿下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大殿下已经派人去包抄上官府了,他还敢与二小姐您在茶楼上再次品茶,也恰好看到茶楼下街道,正在乔装行走的兰陵大王。”
“可不是,风静玥也太大胆了”旋即门又被推开,大家一惊,不过很快大家都笑了,那小小的人儿,肉呼呼的小手还能是谁,慕容玉玺。
慕容玉玺手拿着豆沙包,吃得满嘴都是豆沙渣滓,“刚才站在大街上,是谁说口渴了,要去茶楼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