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母子是一丘之貉,我会不知道?”上官玉瑶当着老祖宗的面,说道,“杨心澜,你勾引京城的衣匠衣锦绣,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我就发现你们之中有奸情,为了不罔顾老爷贵为一国丞相在大华朝的威名,我同时也隐瞒这件事,让你好生在菜园子度日为生,就是希望你静思己过,谁知道这几又跟衣锦绣有来往,还私相授受汗巾一副。”
“上官玉瑶,你胡说,我杨心澜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再说我跟衣锦绣丝毫不认识,他是长是方是圆的,我都无从所知。”
上官玉瑶和杨心澜终于撕破脸皮,正面交锋。
“老祖母,仙歌也看到了,我看到岚姐儿的生母杨氏和那衣锦绣在那菜园子的田埂沟里,露天席地做那男女苟且之事!”
见此间形势,叫那杨氏母女二人在相府永无翻身之日,慕容仙歌强加了一剂毒药。
“什么?”
老祖宗惊惊颤颤地站起来,慕容仙歌是自己最为心爱的长孙嫡女,她应该不会撒谎,那么仙歌看到了,那便是事实了。
老祖宗震怒之下,几乎所有陪侍的丫鬟家丁们轰然跪在地上,低头不敢言语,整个万寿园鸦雀无声,屁都不敢放一个。
重生的云岚,她知道自己人生的大致轨迹,她嫁给了月溟初成为皇贵妃之后的三年,便是母亲被下毒害死的那一年,母亲被强行灌下鸠酒的理由,同样是母亲和京城第一衣匠衣锦绣通奸之罪,就一点,足以击碎了相父慕容征对杨心澜仅存的一点怜惜之意。
可慕容云岚根本无法想象得到,母亲被陷害和衣匠通奸要等好几年才会发生的事情,可如今却被提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慕容云岚重生了,未来的方向会有些许的变幻不成?
不怕,神挡弑神,佛挡杀佛,这是慕容云岚重生之后的决心,现在的她,死了都不怕,她还能够畏惧什么?
“请问长房夫人,你可有证据?”慕容云岚挡在母亲的面前,这一世,一定要好好保护母亲,不让任何人来伤害她。
轻轻一哼,上官玉瑶妖娆一笑,“证据,怎么会没有证据,我仙歌姐儿亲眼所见,就是证据!”
“是呀,二妹,姐姐我从来不知道你生母杨氏那一天和男人交合的时候,原来是那么,果然是卑贱无双的辛者库的洗脚婢呢,看来当初你母亲也是这样子勾引我的爹爹吧。”
慕容仙歌笑得犹如天上仙女下凡,好听的银铃声声悦耳,可是她的言语是那么的恶毒,根本让人无法和她的倾世容颜相结合。
“住口,我尊是我的嫡长姐,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儿~!”
慕容云岚丝毫不畏惧,你慕容仙歌算什么,我就要揭开你们蛇蝎母女伪善的假面具。
“老祖母,这种事情我们并没有亲眼所见,仙歌姐姐她怎么说都可以了。如果我偏说,刚才午时三刻,一等家丁叶春海曾经在长房榻上出没,你们有谁相信吗?”
冷冷一笑的慕容云岚有意瞧了上官玉瑶一眼。
叶春河是上官玉瑶的破落家族的亲表哥,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世,家奴们看在眼底,却半点不敢乱说的,相爷慕容征是被蒙在鼓里,否则他可要气吐血了不可。
上官玉瑶脸上一秫,天呀,这个死丫头怎么知道的,自己和叶春海表哥可谓是青梅竹马,只是迫于家族利益,嫁给慕容征,谁叫春海表哥的家伙比慕容征大太多了,跟驴一样,想想方才午时三刻的旖旎,上官玉瑶忍不住红霞满腮,吃吃道,“慕容云岚,你你你你这个小贱蹄子,你你胡说!”
“纵然是胡说,玉瑶媳妇,你脸红什么?”
拓跋氏身为相府的一家子主,也可谓是掌管着相府的生杀大权,见她们二人各执一词,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