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随谁,我小时候很听话的,从来不哭!” “我哄她她还哭更大声呢,妈过来哄了两下她立马就睡着了,哎,你说我们不是抱错了吧?怎么连妈妈的话都不听啊?” 陆生短促一笑:“她肯定是在跟你撒娇。” 言瑾点点女儿的小鼻子,凑上去亲了一口,用手肘拐了一下身后的陆生,“果果的大名想好了没?” “嗯,想好了。” “叫什么?”言瑾转头看他。 陆生这几天为了想果果的大名,先是抱着跟砖头一样的字典翻看,后来又到王敏那去拿了四书五经回来,言瑾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给小孩子取名谨慎的大有人在,可像陆生这么认真又挑剔的,还是第一次遇见。 “陆洵兮。”陆生解释了一番是哪两个字,笑着说:“想知道为什么不?” “我不问难道你就不说了?” 陆生笑着捏了下她的脸,道:“‘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取自《诗经·国风·邶风》里的《击鼓》。” “什么意思?”他半天不说话,她催促。 他不是故弄玄虚,这几句话他几个小时前才背下来,现在还得想一想,“就是说,哀叹你我相离远,没有缘分相会和。哀叹你我相离远,无法坚定守信约。” “嗯”言瑾慢慢推敲了一会,“洵的意思是远?” “永远。”陆生纠正,“《击鼓》其实不算陌生,但里面更出名的应该是另外一句。” “哪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别时握住你的手,白头到老此生休。 这句话被多少爱侣用以来表达爱意,或许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出处,但这句话却早已像朗朗上口的歌曲一般,传遍了大街小巷。 “思思跟她老公的事,你都清楚?” 陆生顿了一下打字的动作,继续敲了十几个字才回答道:“知道,她告诉过我,因为涉及,所以就没告诉你,抱歉。” “说了抱歉,就真的是有对不起我的了,来,陆总,说说你在心虚什么?”言瑾挪揄他。 他把笔记本一合,转头看她:“我有心虚吗?” “没有吗?” “我跟她没什么。” “我有说你们有什么吗?” “言瑾,你这样我真的” 他脸上的表情颇为无奈,言瑾连忙解释:“我开玩笑的啊,你可别跟我认真,都说女人生了孩子后性格变化很大,我现在说话是不受大脑控制的。” “你还真是”他叹了口气,躺倒床上,隔着中间的果果搂住她,“我怕你会误会,所以一个字都不敢解释,但又怕你胡思乱想,可若是解释了又担心会雪上加霜,所以,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她耸肩:“不懂。” “那这样呢?”他凑上去吻她的唇。 “还是不懂。” “这样呢?”又吻了一下,但是唇没离开她的,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唇,吮吸着。 她渐渐地张开嘴,他却轻笑一声后退,笑道:“懂了?” 她娇嗔着看他一眼,像个女王一般果断地抱住他的头,唇舌覆了上去,舔舐着他的唇缝,来来回回,像是在品味着香甜的糕点。 “你张嘴啊!”她焦急地咬了他一口。 他睁开眼,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娇艳模样,微微张开唇向她靠近。 她对他的主动视而不见,强势地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细细地摩挲着他温度偏低的上颚,时而向下压,逗弄他火烫的舌头,但一觉察到他舌头轻动,她又立马躲开,去舔舐他的牙,在每一道牙缝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