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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甚至失去做一名母亲的资格?

    之所以对陆生很满意,是否是在一开始就留下的极好的印象,因为他承担了自己的责任,让她免除留言纷扰呢?

    有次吃晚饭的时候,大概是菜里有什么调料,她闻到之后胃里一阵泛酸,连忙跑到厕所,整个人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就开始吐,胃里一阵阵地痉挛着,却只是不停地干呕。陆生在她离座后也跟着进了厕所,一手将她的长发撩起来握在手中,以防弄脏,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拍打着,给她顺气。终于,她停止了呕吐,想站起来,可脚步虚浮,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一手从她一侧腋下绕到另一边,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给扶了起来,她靠在他身上顺了会儿气,才摆了摆手,对他道了声谢。

    就在他们开始冷战的前几天晚上,她突然脚抽筋,疼的厉害,理所当然地把他给摇醒了。他刚刚加班看完文件,还没睡多久就被她给叫醒了,那一瞬间脸色不好,她疼得眼睛都紧紧地闭着,当然是看不见了,包括那一秒后他紧张慌乱的神色。他翻身半跪在床上给她按摩抽筋的那条腿,当她的疼痛缓解了之后顺带着把另一只腿也给揉了揉。

    说起来还有好多次,她下楼散步的时候他都要再三确认她的着装是否保暖,鞋是否够柔软c不打滑;她洗完澡后倘若没有急事吹头发,他会皱着眉过来提醒她;在她父母家的时候她撒娇惯了,他却不管不顾,仍旧给她夹那些她正埋怨着不爱吃的菜,其实她就是想朝父母撒个娇,哪儿是不想吃呢?

    短短两个多月,他们之间已经发生那么多的事了吗?明明之前他们都还是陌生人,突然间变成了夫妻,相处之间的这些琐碎小事,仿佛在说着他们是多么的亲密,多么的相爱。

    跟谢中祁的一次午餐,言瑾想通了不少,也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可是事情总是那么巧,她等到十一点仍旧未见陆生归家,实在困得不行了,就洗漱上床休息了。

    自从开始休假后她变得更加嗜睡,加上刘嫂的膳食调理,现在也达到了倒床就睡着的境界,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陆生什么时候回来的,如果不是半夜听见他痛苦的呻一吟和动作较大的翻身,她必定要到第二天一早才知道他已经回来。

    “陆生,你怎么了?”言瑾推了推陆生的手臂,他没有反应,仍旧低低地呻一吟着,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她慌了,连忙拉开壁灯,却见着他泛白的面容,紧紧咬着嘴唇,薄薄的嘴唇几乎都要渗出血来,她伸手碰到他的脸,一手的湿滑,那分明是因为疼痛而渗出来的冷汗!

    “陆生!你听得见我说话吗?陆生!陆生!”言瑾大声叫他的名字,想把他拉回清醒里来,可仍旧没用。他面色如灰,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急的眼眶都红了,差点没落下泪来。

    过了两分钟,陆生突然攥住她拍打着他脸颊的手,睁开了眼,四目相对了几秒后他又闭上了眼。

    她连忙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等待急救车过来的时候她翻找出了他的病历本和医疗卡等证件,跟两人的手机和家门钥匙一起丢进了包里。

    陆生开始大幅度地在床上翻滚,医护人员只得把推车送上来,两个人一起把他按在推车上,不让他挣扎,搀扶言瑾的那个护士进了电梯后也帮着他们一起按住陆生。看着陆生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和额头不断落下的豆大的汗珠,言瑾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你们轻一点!他很疼!”

    医护人员们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嘴里答应着,可手里的力道却不减。

    “你别着急,他大概是阑尾炎,没什么要紧的。”那名护士毕竟是女人,安慰起人来要比那两个男人专业得多,言瑾没再说话,但脸上的担忧却不见少。

    其实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陆生的疼是在他身体里,跟他们的钳制相比可厉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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