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佳?”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说的苗佳是我认识的那个?我老公的同学?”
“正是她。”韩海肯定:“一年前的审讯记录你看了吧?”
我点点头。
韩海估计职业病挺重,他说起话来就喜欢上纲上线的:“首先,一年前的庭训上,邓家砚关于谭瑶没死的证明都是从苗佳那听说来的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
秦征给我的资料上,确实都是这么写的。案件不是公开审理的,所以外界都不清楚事情的经过,都以为谭瑶是从机场出来后发生了什么意外才死的。
可实际上,邓家砚有出入境记录,手机的通话记录上也有和谭瑶联系的证明。谭瑶死前他们见过面,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一年前,邓家砚当时也是醉酒的情况下见的谭瑶。谭瑶掉进水里,以他当时的情况没有能力去救。不过在一旁尚算清醒的苗佳告诉他,谭瑶是自己游走的。
第二天邓家砚清醒后想要报警,可没多久他就接到了谭瑶的电话电话也不是邓家砚亲自接的,是苗佳为他接的。苗佳告诉邓家砚,说谭瑶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后非常生气,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等邓家砚在打过去,谭瑶已经是关机。
邓家砚本来没想太多,他不想在法兰克福跟谭瑶继续纠缠,立刻动身回了里昂。到里昂没几天,就听到了谭瑶的死讯。
我一头的雾水:“好吧,你觉得苗佳的证词哪里可疑?”
“苗佳说她接到了谭瑶的电话,可是你不觉得这中间的问题很大吗?”韩海循循善诱的说:“为什么她要接邓家砚的手机?她应该很清楚谭瑶为什么跟邓家砚吵架要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接这个电话?”
虽然我直觉上也不想带着苗佳一起来查线索,不过我是不想因为她的强势坏了事儿。
我否认韩海的猜测:“他们是好朋友,接个电话没有什么吧?”
“接电话,是没有什么。不过你没觉得,自从谭瑶掉进水里以后,邓家砚就没在直接的与谭瑶接触过吗?邓家砚所有关于谭瑶活着的证明,都是来自苗佳。”韩海大胆的假设:“我觉得,谭瑶掉进河里没多久,她就已经死了”
提到谭瑶死了的时候,突然有一只野猫跳到了韩海的车盖上。意外的声响在夜里格外的惊心,我和韩海同时叫了起来。
每次提到谭瑶的死,我都觉得全身阴森森的。现在在荒无人烟的野外,我更加是汗毛倒立。
韩海虽然是个大男人,可他也是被那野猫吓到了。他不在提谭瑶的死,话题生硬的转到现在所有的证据上:“我对苗佳很是怀疑我派人去查过她,她的身家很干净,非常的干净。可是最近,她似乎买了不少邓家砚家的散股。”
股票的事情我是一窍不通:“苗佳想干什么?”
“你都不看电视剧的吗?”韩海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他对我的问题嗤之以鼻:“集合了一定比例的股票,等到邓家砚被判了刑,邓家的股票肯定是会被人大幅度的抛售苗佳的持股多了以后,邓家的企业自然要她说了算。”
“苗佳”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苗佳不可能会这么做的!她跟我先生从高中开始就”
我突然想起了沈秋,下面的话也就说不下去了。
韩海将车椅放下,他淡淡的说:“我昨天给你讲的电影你还记得吧?”
“武士樵夫那个吗?”我坦言:“记得,但并不是很明白。”
韩海问我:“邓太太,你觉得谎言的背后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再次难住了我:“真诚吗?”
“真诚?”韩海啧啧嘴:“我觉得,应该是宽恕早点休息吧!”
“休c休息?”我跟韩海完完全全就是陌生人,车厢里就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