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什么都不会管的!”
“妈!”婆婆的话虽然强硬,可眼神已经开始变的动容。我哭的声嘶力竭:“妈,你跟我爸当年为了要一个儿子,吃了不少的苦你们不就是想要个儿子能养老吗?谭瑶死了,家砚要是也死了的话,你跟我爸就真的痛快了吗?”
“哼!”婆婆的话语有明显松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是不会动用关系让人帮着邓家砚开脱的。如果他真的是无罪的,法庭自然会还他公道!”
“会的会的!”我拼命的点头:“妈,还让秦律师帮着家砚辩护吧!其他的律师关系都太复杂,他们的主观陈述都不可信,这样很难给家砚公道啊!”
婆婆没有再次提让我和家砚离婚的事情,她倒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你跪下给我敬茶,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赔罪你做到了,我就同意让秦律师继续回去给家砚辩护。”
婆婆其实心里也并不希望家砚死,她要的也不过是个台阶。只要等帮到家砚,别说下跪了,让我死我都肯干。
当着身后所有记者的面,我坦然的跪下,将茶举到脑顶递给婆婆:“妈,我错了。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婆婆冷哼着接过茶杯,茶她虽然没喝,可我的赔罪她却接受了:“你滚吧!”
“妈,您跟我回家住吧!”我从地上起来:“住酒店”
“我让你滚。”
我不再说话了,低眉顺眼的道别:“妈,那我先回去了,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婆婆又是一哼。
记者们见证了一出豪门婆媳的斗争,他们都急切的想要从我这打听到细节。在一众公众人员的掩护下,我才顺利的上了车。
到了车上,我立马打电话给贺新凉。
“杜太太吗?”我边安排司机回家,边说:“我要回老家一趟能不能麻烦你和杜先生帮着我瞒一下?”
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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