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为了邓家砚我也不能跟他妈妈争执的太厉害:“我跟家砚既然都已经结婚了,我觉得其实”
“嘟嘟嘟”婆婆直接将电话挂了。
我叹了口气躺在床上,脑袋想了无数的可能。
比如,邓家砚因为化学物质超标的事情,监管不力而坐牢我觉得新闻里都是危言耸听。那么多毒食品吃死了人也没见得谁被抓起来再说毒服装的事情邓家砚完全就不知情。趁着事情发展的还不严重,我们多赔些钱。错误及时改正,大众也会对我们宽待处理。
比如,邓家砚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倾家荡产的话,也并没有什么。日子过的苦了点,可最起码还算是清净。我们要是没钱了,应该也不会这么多人急着窥探我们的生活了。
我杂七杂八乱想,手机短信响了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要查看信息。
消息是乔伊发来的,从文字上我都能读出乔伊生硬冰冷的表情。他的话言简意赅:视频跟我没关系。
我也觉得这事儿跟乔伊应该没什么关系,直觉上,乔伊也是受害者。
可我毕竟也是被乔伊骗习惯了对于这种短信,我直接当做没看见的好。
我连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就那么睡了。
醒来的时候,邓家砚已经回来了。他也没来得及换衣服,衬衫脱了一半就睡着了。
邓家砚忙了一天一夜,眼眶青黑凹陷就算是睡着了,邓家砚的戒备心理也很强。他的唇抿的很紧,连一句梦话都没有。如果邓家砚生在革命时期做了革命人士,他的嘴估计是用什么都撬不开。
我小心翼翼的想要下床喝水,却还是不小心将邓家砚吵醒了。邓家砚眯眼看了眼手表,哑声说:“都已经十点多了。”
“家砚,昨天怎么样了啊?”我对于新闻上说的事情很是担忧:“你被带去约谈了?”
邓家砚困倦的在枕头上蹭了蹭:“嗯,是,没来得及告诉你新闻上说的你都看了?”
我点点头。
“不用听他们胡说,”邓家砚随意的将我的头发柔乱:“我就是去协助调查的。这次的事情,应该问题不出在我们的身上。是上次的罢工工人中的一个,他对上次和解的结果很不满意。他怀恨在心,联系了法国工厂的工人,制造了这次的事情。”
“上次罢工的工人?”我有些歉意:“是我上次事情做的不好了吗?”
邓家砚闭眼靠在我的胸前:“应该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人心总是不容易满足的啊!贪得无厌,是人的本性。我们并没有亏欠别人的地方,所以我们不必觉得内疚。”
“不是我们的错”邓家砚的头发刺在我的下巴上,痒痒的让我想去抓,我问他:“会是顾城吗?”
听到顾城的名字,邓家砚停顿了几秒:“可能吧!”
“从前天开始,我们就不断的遇到状况。世上应该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吧?”我努力将事情串联在一起:“你想想,既然顾城能够挑唆周川,他肯定能想到要拍视频服装出现问题最严重的地方是法国和国内,所以顾城动手脚是完全有可能!”
邓家砚抬头看我:“你就不觉得视频是乔伊和顾城一起设计拍的?”
“我觉得,”我很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应该是顾城无意中泄露消息给乔伊的。”
“顾城还真是了解乔伊对你的心思啊”邓家砚的话里带酸:“你就那么信他?”
还没等我解释,邓家砚又问:“打电话给我妈了?”
我惊讶:“你都不在家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也太神了吧?”
“这不算什么,”邓家砚轻笑:“我妈打电话给我了。”
“她都”我有些紧张:“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邓家砚挑眉看我:“她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