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抱着一种两个人共同去死的心态亲着,这样的感觉并不太好。
尤其是这个想要跟你一起去死的人不是你爱的,这样的感觉更加不好。
稀薄的空气令我的脑袋阵阵发昏,憋闷的空气使乔伊的亲吻变的汗涔涔的满是湿咸。我有些无力的被他推在电梯壁上,气愤的要命。
乔伊第一次亲我的时候是在他跟我求婚的时候,当时我吐了他满嘴的秽物。乔伊第二次亲我的时候是在我家的阳台上,当时我给了他一个耳光。乔伊第三次亲我的时候是在医院的标本室,当时他被邓家砚蹭了一脸的福尔马林。
我手脚虚浮的去推他,可却完全用不上力。乔伊闭着眼睛很陶醉而我就算是死,也要死的离他远些。不然的话,那也太丢邓家砚的脸了。
趁着乔伊不注意,我将皮鞋脱下来,照着乔伊的脸就拍了过去。
乔伊被我打的一愣,俏脸上很明显是一个硕大的鞋印。我们两个对视着,可电梯却突然动了起来!
“梁思源!”电梯的指示灯没有亮,整个箱体是快速的下降!乔伊拉着我到怀里护着:“你站到我的肩膀上去!”
我物理再差也能明白,掉下去的话,肯定是下层的人伤的要重。虽然不想死,可我也实在是没有力气爬到上面去。
就在我们两个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电梯突然停了下来。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外面刺眼的灯光带来了生还的希望。我跟乔伊爬到门口的位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思源!”
我费力的睁开眼瞧去,邓家砚的脸苍白的几乎透明。他的唇上鲜红鲜红的,眼里满是惊恐。
“老公”看到邓家砚,我所有紧绷的情绪在瞬间松懈下来。一瘪嘴,委屈的开始哭。
“没事儿了!”邓家砚脱下外套蹲下身,深吸了口气将我牢牢的包裹住。他轻柔的将我额前潮湿的碎发捋平,低声安慰我:“思源,走吧,我带你回家。”
邓家砚偏头看乔伊的眼神很是凶恶,我抿了下被亲的红肿的唇,撒谎说:“乔伊救的我,跟他没有关系的。”
“哼。”乔伊应该是好些了,他慢慢的扶着墙站起来,脚步虚浮的出去了。
邓家砚没再说什么,他将我的鞋穿好抱着我,也往外走。被他抱在怀里,疲倦就像是潮水一般翻涌上来。我挨靠在他的胸前,温暖的心跳让我情绪缓和了一些。
“乔伊没对你做什么?”邓家砚轻声问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我有些昏昏欲睡,胡乱中也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在邓家砚将我放进车里后没多久,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着的过程中,我做了个电梯下坠的梦。
梦里的场景太真实,在电梯里我抱着邓家砚我们一起不断的往下掉。最后电梯着地的时候,摔的我全身血肉模糊!尖叫着,醒了过来。
“思源!思源!”邓家砚在病床的边上拍拍我:“你没事儿了,你安全了!”
我瞪着眼睛大口的喘着气,新鲜的空气让我很是贪恋。邓家砚在一旁给我灌了些水,我的情绪这才镇定了些。
看了一眼周围病房的环境,身上也正在输液我问邓家砚:“来医院了?”
“嗯,再喝一口水。”邓家砚点了点头:“你醒了,我们去做下全身的检查,看看哪里伤到了。”
我头还是有些疼:“我没事儿,周川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乔伊就赶过来了你呢?公司的事情怎么样?”
“全身检查一定要做,我要知道你哪伤到了。”邓家砚不容置喙的又给我倒了杯水:“他们最好求神拜佛的祈求你没事儿,不然的话”
邓家砚的神情冷峻,他似乎跟我一样情绪还有些紧张。我握着他的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