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的办公室没有什么变化，里面跟以前一样，还是放着各种各样的广告设计图稿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雕塑。

    我笑说：“u盘在哪？我要抓紧回去了。”

    “等我给你找一下，”周川慢吞吞的去身后的书架上面翻找：“我怕美辰比你先到，所以我把东西藏起来了要喝水吗？”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看你这里没什么变化嘛。”

    “变化？”周川轻笑：“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变化？”

    我耸耸肩：“我总觉得学艺术的人想法都比较新潮，每时每刻都会有变化吧？”

    “邓家砚不也是学艺术的？他不是也喜欢了你五年没有变过？”周川可能意识到自己这么说话不太合适，话锋一转又回到他的身上：“学艺术的人，思想是要活跃一些。可是我不太一样，我骨子里固执的要命。就像我现在用的古龙水，我一用就是10多年，一直都没换过牌子。”

    我觉得周川有些奇怪，忍不住催促他：“找到没有？我担心一会儿回去会下雨，还是希望你动作能快一些。”

    周川的视线从柜子上移到我身上，他一点点走进我。我的眼皮毫无预兆的乱跳，但我依旧保持镇定的问他：“忘记自己将u盘藏在哪里了吗？”

    “这儿呢！”周川摊开手掌给我看：“我找到了，但是不记得是不是存照片的那个了我们来看看怎么样？”

    我想将u盘拿过来，周川却一个闪身避开了。他走到电脑旁坐下：“思源，来，我们看看。”

    没有办法，我只能跟周川到电脑那查开。周川很绅士的让我坐在椅子上，他自己站在我一旁操作：“思源，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周川的身子微低，他的脸靠着我很近。我控制住自己想躲开的，礼貌的说：“你问。”

    “记得你和乔伊参加同学会，第二天早上你们一起从旅馆出来的那次吗？”周川的光标停在谭瑶的文档上面停下了动作：“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跟乔伊在一起？”

    我脸有些红，干笑了两声：“总监的问题还真是犀利我看应该差不多了吧？我该走了。”

    “回答我。”周川将我按在椅子上，办公椅的轮子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噪音：“告诉我，你那天晚上是跟乔伊在一起吗？”

    我脑袋思索了半天，一直在犹豫着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好。记得乔伊跟我说过，周川很喜欢顾美辰。刚才周川话里有话是不是就想说，他跟邓家砚一样，爱了的女人也好多年不会变？

    周川盯着我自问自答：“你没有吧？那天晚上跟乔伊在一起的，是顾美辰吧？”

    “总监，”我尽量保持语调柔和：“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也不明白你的啊！”

    周川突然暴戾的揪起我的领子：“你和乔伊一样，你们都是骗子！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办公室哭吗？你看你当时多柔弱啊可你看看你和邓家砚在派对上对美辰做的事情！你简直就是恶毒！”

    “你们知道什么？你们又懂什么？”周川的眼里是疯狂的光亮，他自己完全沉醉在一种回忆里无法自拔：“你们都不了解美辰，只有我了解她！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只有19岁。19岁，她自己就在模特圈子里打拼。梁思源你呢？你19岁的时候只会哭鼻子吧？”

    周川松开手，我重重的跌回到座椅上。他说：“美辰经历的一切，是你想都想不出来的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里昂的医院她被安排接受潜规则那个制片人是个变态，他将美辰吊起来，让美辰看着他上另一个男模美辰就那么被吊着，直到后来她被制片睡完，她才能来医院医治她脱臼的手”

    我可怜顾美辰的遭遇，可我却一点不认同她的做法：“什么叫被安排接受潜规则？既然叫规则，都是你情我愿的吧？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