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被罩都能把自己缝里面我给你缝针的话,伤疤一定不会太好看。”
“梁思源。”
“好吧,”我赶走那些叨扰的心情,尽量愉悦的问他:“你要不要挑下线的颜色?”
邓家砚哈哈大笑,他一笑,后背的伤疤又开始流血。在我责备的眼神中他严肃起来:“我要个粉色的吧!”
给邓家砚吃了一些止疼消炎的药物,我手还算沉着的动手为他缝合伤口。
因为没有麻药,所以邓家砚只能自己咬牙强忍着。我眼眶里干涩涩的,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了。我不断的警告自己,给自己打气。
邓家砚坚持不去医院,很大程度上,他是不希望他爸妈对我的印象继续恶化。结婚之后他没有立刻带我回家,这足以说明他和他爸妈的关系有多僵了。
伤口强化视觉上的冲击,带来的是我心理上的转变。我脑海中一个念头渐渐的清晰,那就是,我不能让邓家砚一个人去面对这么多的麻烦。我不能只是傻傻的在家等着他,我不能让他在外面忙着应付完麻烦还要回来忙着应付我惹的麻烦。
我不能只是躲在他的背后哭,我不能。
我要做邓太太,我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跟他相互扶持,而不是只靠他背着我。
伤口让我缝的还不算是太难看,最起码我缝的还算是平整。弄好了他的伤后,邓家砚的额头上疼的都是汗,唇都让他咬破了。
我让他躺在床上,问:“你想吃点什么?我做给你。”
“等会吧!”邓家砚似乎很困:“你告诉苗佳,让她打电话给中介公司,叫他们派几个舌头短些的保姆过来。”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我丢下手里的脏衣服:“我去做给你吃。”
邓家砚拉住我:“你陪我躺一会儿,然后再去弄吃的。”
我红着脸躺在他怀里,心疼的小声问他:“还疼不疼了?”
“疼啊”邓家砚皱眉:“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我抬头亲了亲他,邓家砚耍赖的说:“再亲亲。”
“再亲亲。”
“再亲亲”
好吧,邓家砚让我亲睡着了。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除了心疼,更多的还是自责。
过了好长一会儿,苗佳来敲门。还没等我从床上起来,她就推门:“家砚,你公司来电话了。”
“他睡着了。”我红着脸从床上下来,触手摸到邓家砚的皮肤,上面滚烫滚烫的:“他好像发烧了!”
苗佳走过来,她动手摸了下邓家砚的额头。邓家砚瞬间睁开眼睛,皱眉问:“怎么了?”
“你公司来电话了,很紧急的情况。说是东南地区的工厂出了事故,所有工人都在罢工。”苗佳讪讪的收回手:“可是现在这面催着要货,王经理来电话,说他解决不了了。”
邓家砚拉了下被子:“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你开什么玩笑?”我忍不住插话:“你现在非常的虚弱,你哪都不能去!你还在发烧!”
邓家砚劝我:“我没事儿的,这种事情肯定会有工人代表来谈判。我只要去公司露个面,安慰一下工人就可以了。”
“不行!”我毫不犹豫的拒绝:“外面有个疯子打算砍死你!你本身还没有去看医生!你不好好在家养着,到处走动的话,你会更加严重的!你不准去!”
“思源”
“不行,”我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不准去,你要是去了,我就不跟你好了。”
苗佳好笑:“你俩怎么还跟上学时候似的,真让我受不了家砚不去的话,你去不就好了?”
“我?”我心里开始打鼓,虽然我什么都不会,可让邓家砚去我问邓家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