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邓家砚自己就睡着了。我心里难过的要命,一直哭到了天亮。
对于不能生孩子的事情,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邓家砚说。在他为了我做那么多事情以后,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开口。
听乔伊说,邓家砚为了我去拜托vencent。听乔伊说,邓家砚去给我办暂住证。知道的越多,我越是不想离开邓家砚。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自私的想法,我不想放开邓家砚。哪怕是以后他会怨我怪我,哪怕是以后我们被逼着分开,哪怕是我们需要去找代孕怎么样都好,我都不想放开他。
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我忽略掉那份自责。在邓家砚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闭上眼睛也睡觉了。
第二天的新闻报道了乔伊启程回帝都的消息。
他回到帝都,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乔伊的撤离,有大批的记者追随他离开了。似乎所有人都坚信,我要是能活着,一定会立马扑到乔伊身上。
邓家砚推推我:“看傻了?不舍得了?”
“你说什么呢?”我红着脸说:“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回家看看。”
“等我有时间的吧!”邓家砚嘱咐我:“我今天要去公司一趟,华东大区有些市场推广的问题要去敲定一下。”
“你的公司?”我还真是没问过他工作的事情:“你的公司在哪?我怎么一直都没看你上班?”
“帝都,我最近在休婚嫁。”邓家砚随意的拿起我的手亲了亲:“我把电话留给你,有什么事情,你立刻打电话给我。家里什么吃的都有,你尽量不要出门,等着我回来。”
“好。”我摆弄了一下他的手机:“要是别人给你来电话怎么办?”
邓家砚拿着外套和公文包准备出门:“那你就接呗。”
“那我要怎么说?”
“你就说你是邓太太。”
我脸红的看着他呃,我似乎想问的不是称呼的问题。
“你要是在这样我就不走了!”
看他把公文包丢在地上,我十分不解的问:“我怎么样了啊?”
邓家砚手一伸,蛮横地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我被他按压在胸前,有些慌乱的去拉他。邓家砚掐着我的下巴抬头看他,他低下头吻住了我。
“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抿着唇,满脸娇羞的看着我”邓家砚伸手蹭了蹭我被吻肿的唇:“你这个样子,我能好好上班吗?你这完全就是诱惑我!”
“你瞎说!”我挣脱不开他,红着脸反驳:“我平时就是这个样子的!”
“什么?”邓家砚故意曲解着我的意思:“你平时也是这个样子诱惑其他男人的?”
我捶他的胸口:“你胡说什么呢?”
“没有?”
“当然没有!”
邓家砚坏笑:“好吧,那我要检查一下。”
“别闹了!”我央求着他:“昨天折腾的太厉害了,我下面还疼着呢”
“下面疼?”邓家砚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那我更要看看了。”
邓家砚隔着居家服在我胸口上大力揉着,他略微讶异的说:“你居然没穿内衣?为什么不穿内衣?是不是想着诱惑男人?嗯?”
“你快点去上班啦!”我被他逗弄的很羞涩,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一会儿你该晚了!”
“哎,要是能不上班该多好”邓家砚遗憾的住了手,他为我扣上松开的扣子:“那样你就不只是不穿内衣了。”
“”
跟我在玄关的位置又撕缠了半天,邓家砚才出去门。
我在家东扫扫,西擦擦,屋子面积不大,却让我觉得很安心。等到中午,邓家砚在机场的咖啡厅给我打了个电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