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次醉酒,怂的场面跟第一次有一拼。
乔伊也是真的喝多了,他虽然面上清醒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可是却很少开口说话。
我被灌到最后,连眼皮都沉沉的发粘。
“我送她和乔伊回去,”邓家砚将我从沙发里抱出来,他话说的轻巧:“乔伊,你能走吧?”
“可以,”乔伊很安静的答应着:“我没什么事儿,走吧!”
我们出去的时候,周围的记者都已经被清掉了。被邓家砚抱着,我看着他的下巴眼泪掉的跟不要钱似的。
乔伊安静的过分,他老实坐在邓家砚车的副驾驶上,甚至还记得系上安全带。
邓家砚将我放在车后座上,我立刻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他将我的手松开,我又圈上去。他再松,我在圈。
八成,我是把自己喝傻了。
邓家砚看我这个样子,他笑的好看而又柔和:“思源,你听话乔伊还在这儿呢!我们在这儿做不好啊!等一会儿送走他,我们找个地方继续。”
乔伊冷冷的说:“邓家砚,我还在这儿呢!我能听见你说什么!”
“听吧!”邓家砚低头轻柔的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就是说给你听的。”
我脑袋什么都想不起来,脸上的神经被酒精刺激的不断抽搐着发笑。
邓家砚就喝了一杯酒,跟我和乔伊比起来,他整个人神清气爽的。一路上,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我在后座上,时不时的会发出一声咯笑。
直到到了地方,乔伊都没有说过话。邓家砚抱着我下车的时候我才发现,乔伊原来已经睡着了。
“你要带我去哪?”我脑袋沉沉的钻到邓家砚的怀里:“我不想回家,我也不让你回家我要跟你呆在一起。”
“好的,”邓家砚柔声说:“我们在一起,你别说话了,晚上风凉。”
我乖乖的闭上嘴,还煞有其事的捂住嘴给邓家砚看。邓家砚在我手背上重重亲了一口,笑说:“真乖!”
邓家砚再次将我放下的时候,空气中的老旧家具的潮腥味让我头脑清明了些。我眯着眼睛在床上看了一圈:“这是哪里?”
“钟点房,”邓家砚一边脱衣服一边解释:“大酒店要登记身份证的,所以我只能带着你来这儿。”
两次醉酒之后我的行为都会变得非常大胆而又奔放,没等邓家砚脱完衣服,我就摇摇晃晃的起身。我拉着邓家砚的领带让他的脸靠近细细的打量他的五官。
再见面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邓家砚。跟五年前相比,他的面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细长的眼睛,窄挺的鼻子,时隐时现的酒窝,打架缝的伤疤也还在他脸上多了些细纹,比以前看起来更要成熟内敛。
我拉着他的领带,用额头使劲撞了邓家砚的鼻梁一下。他疼的眼泪都留下来了,却还是没有躲。
“我恨你。”我说。
邓家砚的眼神深邃,呵出的气都喷在我脸上:“恨我吧。”
我有些挫败的松开领带,重重的跌回到床上:“可是,我却还是爱你。”
邓家砚没说话,他躺到我身后,抱着我:“恨我,可以。爱我,也可以。哪怕你想把我千刀万剐都可以,只是,千万别离开我。”
我大哭:“我不离开你?可你不还是要结婚了?”
邓家砚没再说结婚的事情,他将脸埋在我的脖颈间细细的吻着:“跟我说说孩子的事情?”
因为酒精的原因,我的大脑判断距离变得很差。本来我想拿着邓家砚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可我用力不准,大力将他的手拍在了我的胃上。我胃部被打的痉挛,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邓家砚也没嫌弃我恶心,他不在意的甩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