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河漫天胡扯。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也是能开玩笑的么,本姑娘都信了准备提着脑袋跟你抢呢。我不觉大怒,一脚踹过去:“你丫还能再不靠谱点吗?滚,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紫苏依旧嘻哈模样:“莫生气嘛,不是还有我师兄吗?”接着她凑过来神秘兮兮道,“莳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苏沐的,你一定感兴趣。”
我一把推开她:“我对苏沐不感兴趣。”
紫苏唇角轻扯,愈发神秘:“真的不想知道?”
我重重点头:“对。”
紫苏挽唇一笑:“就算我说苏少主可以一夜七次一次七夜你都不感兴趣?”
我:“”
良久,深吸一口气,我调整好八卦的表情,笑眯眯地凑上去:“紫苏,来说说当时情况,请具体到每一个动作每一种神情。”
紫苏笑容僵在脸上:“我c只是打个比方。”
我相当不悦:“哼,就知道你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可信。”语毕,转身就欲关门,实在不想再跟这种坑货罗嗦。
紫苏伸出胳膊卡在门间:“喂喂,莳萝你别急啊,话说你胸口挂的那柄木剑是不是很重要,我在苏沐身上也见到过。”
关门的动作僵住,我脑中轰得一声顿成一团浆糊,睁大眼睛望紫苏,一时竟怔住。
紫苏颇得意地摇了摇脑袋:“惊呆了吧,我就说你一定感兴趣,你还不信我。”
我回过神,缓缓打开门,眯眼一笑:“原来紫苏你也能说句人话。”
紫苏抽回胳膊揉着:“我擦,劳纸说的句句都是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房门,“砰”得一声响动震得人发晕。我背倚住门,迅速落锁。
紫苏气得嗷嗷叫:“你竟然骗我,劳纸跟你没完。莳萝,有种你开门。”
我懒洋洋道:“没种。”
紫苏一脚踹上来,房门一阵咣当作响。“莳萝你不厚道,我都把信息告诉你了,你就这么对我?我擦,太黑了吧。”
我毫不在意:“擦,信你才怪好不好。”
紫苏直挠门,气急败坏道:“莳萝,我说的是真的,苏沐确实有那样一把木剑,我亲眼见过的,和你的一般精致,剑柄中心刻着一个小小的‘剑’字。他还宝贝得不成样子,锁在匣子里谁都不让看,我和楚江费很大劲才偷到,事后还被他提剑追得躲在魔教不敢回去。我擦,劳纸好容易说句实话你还不信。”
我敲敲门,示意她安静。“哎,紫苏你莫激动嘛,这种一两银子能买十把的木剑满大街都是。不是我不信你,而是这剑根本就不稀罕,我随身带着它不过是因为我乐意,桃木剑辟邪的你懂不懂,苏沐有没有压根不重要,所以你这消息本姑娘一丁点儿都不感兴趣。”
紫苏气呼呼又踹了两脚:“不感兴趣拉倒。不过你开开门呐,刚才说好一起逛勾栏院的,你得陪我,我一个人多寂寞空虚。”
我相当不耐:“谁跟你说好了,我不记得有答应你。自个找男人去,有空也可多劈点柴,啰哩啰嗦老烦了。”
紫苏怒气冲冲:“莳萝,有种别让我见到你,就算苏沐护着你,劳纸也要揍你这不讲义气的。”
我拍拍房门,诱哄道:“下次下次,今天有点情况,万一扰了你兴致多不好。对了,紫苏你这明显是肝火旺盛,快去败败火,不然可是容易老哦。”
紫苏有一瞬安静,顿了顿犹疑道:“真的么?”
我诚恳地忽悠:“当然是真的,我可是神医圣手宫千行的师妹,这点医理自是透彻。”
紫苏这才拖着板斧犹犹豫豫地离开,嘴里嘀咕不清。
待门外再无声响,我精神一松,慢慢倚着门滑下,瘫坐在地上。闭了眼,双手遮住面目,良久,才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