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莱亚,不要这么早离席呀。”
年轻的没个正形的军官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满身酒气,尤莱亚的眉毛微微皱了皱,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但是嘴角还是勉强扬起的。
“欸怎么说话呢,对着殿下要用敬语,”旁边一位同样是狐朋狗友,喝得都快认不出来谁是谁了,“尤莱亚殿下,来来来,我最后再敬你一杯哎呀殿下你这皮肤怎么变得这么黑了”
这位显然醉得更眼中,踉跄一起身,现在眼里一个人都能有三个头,基本属于人畜不分范畴,这会儿正抱着一名皮肤黝黑的侍卫敬酒,旁边人都笑他还尤不自知。
尤莱亚嫌弃地看了一眼,趁着注意力还在这人身上,抬腿就撤。
他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身上沾染的那些酒肉浊气让他尤为不喜。
可是他刚进淋浴后一秒就有人跟着走了进来,他一愣,然而看清楚对方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给自己抹沐浴露。
“啧,我帮你抹。”
对方的手掌轻轻一按,均匀而缓慢地抹在他的脊背上。
他的脊背微弯,皮肤光洁。
尤莱亚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想要享受这为数不多的惬意时光,可惜对方抹着抹着很快就变了味道。
“嗯,这里也抹一点,这里也要”
尤莱亚轻嘶一声,睨着眼睛回过头看他,无声控诉对方不怎么正经的行为。
斐迪南亚扬起他的下巴,凑上去一个绵长的吻,但不深入,水流冲到他的脸上,两个人只是慢慢地贴着彼此的唇。
温热的水流让两个人赤|裸的身体都得到了充分的放松。
理所当然的,最后尤莱亚是竖着进去横着被抱出来的,斐迪南亚一边吹着小曲子,一边给尤莱亚擦干头发。
情|欲过后尤莱亚会显得很乖,也可能是比较茫然,他艳丽的眉目都被水流冲淡了,看起来清纯又天真。
斐迪南亚很满意地又俯下身亲了他一口,像得到了什么最好的玩具。
“对了,今天是一号,你不会忘记吧?”
斐迪南亚提醒道,从衣架上拿下自己的衣服,再从大衣外套的最内一个口袋拿出一剂药品。
尤莱亚脸色白了白,却没有说话,又睁着眼睛看天。
可惜蒂亚上的房间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花草。
斐迪南亚熟练地将药剂注入针管中,然后轻轻拿起尤莱亚的手臂。
尤莱亚的目光终于动了两分,他的眼珠子慢慢地转到针管上。
里面的液体呈淡黄色,很浓稠,看得尤莱亚触目惊心。
“别怕尤莱亚,”斐迪南亚摸了摸他的头,“会有点难受,但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尤莱亚又将目光看向斐迪南亚。
他的兄长,英俊而耀眼,是个外表光鲜亮丽,内在藏污纳垢的人,就以他所知的他所做的事情,客观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
不过这个时候往往是这个混账难得温柔的时候,一边哄骗他注射药剂,一边安抚他的疼痛。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他很快就蜷缩起了手指,将整个人都团成了一团,颤抖着抱着自己的膝盖。
可是至始至终他都紧紧咬着嘴唇,哪怕冷汗直冒,一句话都不曾说出来。
斐迪南亚似乎是已经看习惯了,他静静地坐在他的边上,依然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
偶尔眉头也会因为对方的痛苦而轻轻抽动两下。
这场两个人都不怎么好受的痛苦并不算太久,约莫维持了半个小时,尤莱亚的身体才慢慢地放松下来,可是肌肉依然疼得厉害,在不自觉地轻颤。
“好了,结束了宝贝儿。”
尤莱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