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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类似的。

    但是他又笃定是他。

    即使他只是凭借着一张照片而已,他还是深切地觉得,没有人比他更能了解他了一种微妙的直觉。

    对方很快又清醒了一段时间,他微微张开眼睛,极英俊的脸庞被烛光照得发亮。

    “你是你救了我吗?”

    沈之繁有点手足无措地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对方轻笑了一声,嘟囔了一句:“是就是,哪有什么应该。”

    “好c好的。”沈之繁一紧张就捋不直舌头。

    “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道。

    “沈之繁,就是枝繁叶茂的繁,但是之是‘之乎者也’的之,唔不过我爸说取名字的时候就是希望我能让我们家枝繁叶茂一点的意思。”

    “但是他信那种算命的,您知道吗,就是五行八卦什么的,说我命中不能带木啊叶的,所以给改了。”

    沈之繁低下头,自己将自己的名字念出来总是有一种迷之羞耻感,更何况是在自己仰慕了这么多年的人面前,乱七八糟地给自己介绍了一堆,又觉得自己废话太多。

    “不好意思我废话又有点多,那个我c我能问一下您的名字吗?”

    他又笑了笑,不过他看上去太疲倦了,还是闭上了眼睛。

    “言朔。”

    他嘴巴张大,结结巴巴道:“真真的是您吗,您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这次倒是对方顿了三秒,依然难受得半眯着的眼睛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你认识我吗?”

    “认识啊!”沈之繁重重地点了点头,又觉得有些羞涩地叹了口气,“您很有名气的。”

    对方又顿了顿,轻声道:“我没什么名气的,我可能就要死了吧,也倒是顺了他们的意了。”

    沈之繁有点吃惊:“不不会的,您那么厉害啊。”

    然而对方忽然没东京了,沈之繁抬头一看才发现对方已经又昏迷了过去。

    沉睡意味着身体疲倦到一定的程度,需要修复。

    沈之繁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上衣脱了,简单地给他绑一下伤口。

    这是言朔啊,是男神啊是这么这么遥不可及的梦想啊。

    就算我现在是在做梦也好啊。

    他这样想着,俯下身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对方的伤口。

    “我是在做梦吧?”

    对方忽然轻声呢喃了一句,眼睛只留下了一条缝,睫毛扫在下面,但依然有光。

    云初起,天光乍破那种。

    沈之繁忽然有点想笑,想着,原来不止是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果然他真的是在做梦,那梦里的人也在做梦吗

    他的想法忽然停住了。

    他所有的念头都在这一瞬间停住了。

    对方重重地扣下了他的头,手指嵌在他的发丝里,他怔怔地感受着两个人胸膛和胸膛之中几乎没有隔阂的响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他的上衣已经破碎成布条了。

    然而真正没有隔阂的还不是这里。

    他感受到唇上的炽热,鼻子撞到了什么有点酸涩,让他的眼角有些红,但是只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们的嘴唇紧紧相贴着,只是相贴着,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是两个人紧紧贴着的凭证。

    沈之繁的脑海在那一瞬间罢工了。

    他从来没有接过吻,因为早早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性向,他甚至对于性|事,情|欲充斥着一丝的恐惧。

    他尝到了一丝的血腥味,那应该是对方嘴唇上的。

    “您”他慌慌张张地想要抬头,想要溢出几个字,然而还没来得及对方又吻了上来。

    这一次直接将他往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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