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变化好快,她有点适应不来。
到此,白苏表面一脸茫然,内心却只觉得充满滑稽。
其实想想这事也完全有可能,国王正值盛年,虽然没有什么所谓的“王后”,但他身边的女侍在各路小道消息中那是几只手都数不过来的,于是出现后代也再正常不过了。
按照“瑞德普森”的规则,公爵的孩子也必须上交组织统一抚养,于是国王也遵守规定把孩子扔过去同样再正常不过reads;。
唔,白捡了个便宜爹,她表示自己一点所谓“血浓于水”的亲近都感觉不到呢。
她只感觉到自己被软硬兼施的威胁。
面前的男人镜片下一双眼睛中有淡淡的宠溺和温柔,然而,先不提她是个半路出现的冒牌货,要是对方真想认亲,早做什么去了?她都长这么大了,眼看着现在有事情需要她去做,才搬出了“父亲”的身份卖温馨,有用吗?再说,她这身体显然不会是他唯一的孩子。
娇小的身影因为后靠的动作,暴露在太阳下,轻薄的耳垂被映照成了粉红色,也将她遮在高领毛衣中的某个尚未消散的印记高调的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中。
而当看到那痕迹时,刚刚还气定神闲温和可亲的男人,周身的气息骤然一冷。
“安琪,你真是个坏孩子。”
他的言语中充满了未知的风暴,周身被压制收敛的气息也猛然喷发而出,激得白苏几乎无法呼吸。
她似乎又回到了被某个男人压制的噩梦当中,那感觉如此相似,却又有着一目了然的不同——如果说j是无法抵抗的飓风,那么国王就是不可见底的深渊。
深渊的出手,从来悄无声息,防不胜防。白苏在对方的面前同样没什么招架之力,只一个回合,她就被轻易的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伏在女孩上方的男人面不红气不喘,他似乎已经在这很短的一段时间里走出了刚刚的情绪,看不出真实年龄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容。
只见他单手从内兜里慢条斯理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熟练的用力将它捏碎,里面的淡蓝色液体瞬间边从他的指缝中滴在女孩面前的地毯上。
而与此同时,一种奇异的香味在房间里散发开来,白苏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却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顺着那被只吸进来一点点的味道瞬间变得一片昏沉。
累,好累。
就像很多年没有睡过觉的人一般,一种似乎发自灵魂深处的倦意将她打倒。
明明她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呢?白苏瞪着眼前的男人,终是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傻孩子,你身体里有抑制剂,再努力也没用啊。”
儒雅的男人伸手将女孩因为挣扎而变得凌乱的头发仔细理顺,站起身,拿起旁边桌上的电话,按下了一串复杂的数字。
“‘天使’出问题了,找几个人,把她带回去好好检查一下。”
阳光从落地窗中照进来,撒了拿着电话的男人满身,这明明应该温暖的景象,却因着对方扫向女孩的眼神显得彻骨的寒冷。
这一天,国王正式向着整个瑞德普森下令,对于叛徒j予以通缉,提供有用情报者可免劳力一年,抓获叛徒的人则会被破格提入国王的亲兵,检卫队。
一时间,众人轰动,要知道这情况也只在十年前的某个非常棘手一度威胁到国王生命的对象身上出现过,而那个j果然还没有死。
国王已经年过不惑,早就过了一个男人最顶峰的时候,那么这一次,他还有没有那份幸运,再次保住王位呢?
整个瑞德普森都瞬间变得浮躁起来,很多不安分的因子蠢蠢欲动reads;。
而就在大家纷纷猜测王位最终会花落谁家时,有人发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