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的点头:“紧,应该是很紧的。”
蓝慕绯一时间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真以为自己把他的领带打紧了,刚要放松点,他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的手面上,什么都没做,就这样静静的握着。
眸光对上他滚烫,触目生辉的鹰眸时,刹那间明白他话中深意,又羞又恼,口拙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尤其是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他是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手想要从他的掌心抽出来,尝试几次,未果。忍不住的瞪他一眼,要他收敛点。
易·英寡恍若未见,握着她柔软的小手垂下手臂的时候,指尖划过她的掌心,食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的勾了下。
調情的意味这般的赤一裸,蓝慕绯莫名的觉得耳朵滚烫滚烫的,说不出的感觉
“送我出去。”
又是命令的语气!
蓝慕绯拿上一部新手机,一张机票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的距离有一手臂,下意识的想要保持距离。
易·英寡似乎察觉到她的小心思,刻意放缓了脚步,等她走到自己的身边时,毫不犹豫的去牵住她的手,牢牢的攥在掌心里。
蓝慕绯一怔,想要挣扎,却越挣扎被握的更紧,掌心冒出汗水,莫名觉得紧张。
电梯无声的往下降落,银色的墙壁上倒影着他俊冷模糊的轮廓,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浅浅的呼吸,交融,氤氲。
这好像是易·英寡第一次和女人手牵手,十指交扣,感觉还不错!
车停靠在边,易·英寡拉着蓝慕绯的手出酒店,司机已经打开车门,恭迎他上车。
“杭航没陪你?”
“他在机场等着。”他难得正经的语气回答她,夜幕之中感觉到她掌心的汗湿,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牵个手,你紧张什么?”
蓝慕绯的手臂倏地从他的掌心抽出来,放到身后,昏暗中眸光飘忽不定,窘迫尴尬的不知道看哪里好。
这么多年除了小时候离非哥哥牵过她的手,长大和云故牵过手一起走,再也没有别的男牵过她的手。
更何况这次牵她手的人还是易·英寡,用这样調情的方式時不時勾着她的掌心
易·英寡也没有再说什么让她尴尬的言语,只是手指飞快的在她的耳垂上弹了下,痛的蓝慕绯倒抽一口冷气。
一边揉着耳垂,一边看他。
“不许不接电话,不许去泡温泉,不许叫按摩师!”
蓝慕绯不满的低喃:“你凭什么管我!”不接电话也就算了,不许泡温泉,不许叫推拿师,这是为什么!
他站在她的面前,挺拔俊朗的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鼻端下是他淡淡的烟草味,低沉的嗓音,似从亘古传来,霸道强势的让人竟然无力反驳——
“凭我是易·英寡!”
话音还未落,他的唇瓣已经从她柔软鲜嫩的唇瓣上掠过,溫熱酥一麻的触觉,令她脑里有几秒的空白。
凭我是易·英寡!
凭我是易·英寡!
凭我是易·英寡!
车已经消失在车流涌动的车道尽头,蓝慕绯却站在原地,耳畔他低哑的嗓音,挥之不去。
从巴黎飞来日本,给了她一部黑色的手机,一张支票,然后又馬不停蹄的飞去香港工作
掌心这两样东西,似乎在提醒她,这次不可能再自欺欺人下去
他是为她而来。
为她
这两个字让蓝慕绯的心跳,似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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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回来的时候,蓝慕绯特意在她身上闻了下,酒气不重,应该没怎么喝,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