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沙发上站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今天她穿的是连衣裙,蓝色格子,胸前有一拍扣子,裙摆在她的膝盖处,露出的小腿洁白剔透。
布料久旧,款式也老土的要命,哪怕她样貌身材再姣好,塞在这样的衣服里,还真没办法让人有欣赏的。
选择穿裙子,而不是裤子,是因为既然做了这样决定就没必要故作矫情,裙子好脱也好穿,只希望结束后能最快sudu离开这里,穿着自己的衣服。
“是不是只要我陪你睡,你就会把我的生活还给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
哪怕在心里再怎么催眠自己,想到即将要重温的噩梦,依旧会怕。
路易·英寡蹙眉,点头,修长有力的手指机械般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让其凌乱的挂在脖子上,眸光再次落在她白希婉约的颈脖处,多了几份复杂和隐晦。
走到沙发坐下,修长的双腿重叠,宛如帝王一般的审视她:“先把你身上这套老土的衣服脱了,看得我一点生理都没有。”
蓝慕绯的身子一僵,转身面对他站着,听到他的声音洁白的脚趾都不安的蜷曲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处躲藏。
见她迟迟没有动,薄唇勾起雅痞的笑容:“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手指了指门,示意她做不到现在就可以离开。
泛白的唇瓣被贝齿紧紧咬住,垂落在身旁两侧的双手从紧攥成拳头到缓慢的松开,沉重无比的抬起,解开自己领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越是到下面,动作越是缓慢,手指不受控制,颤抖的厉害。
路易·英寡的身子往后靠,眸光盯着她的手指再到她颈脖下的风景,因为清瘦的关系锁骨凸出的厉害,两旁有凹下去的小窝,再往下敞开的衣缝中她的依旧老土破旧的破坏美景,隐藏在下面的风景却令人心猿意马。
她的皮肤真的很白,与她的满是老茧的双手有很大的不同。
“听说你这几年过的很不好,却还能长这么高。”路易·英寡丝毫都不在意压抑的气氛,自顾的开口。
比起七年前,她长高很多,目测有178左右,在女性当中算是很高了。
蓝慕绯的手指顿了下,垂着的眼帘,没有去看他,也没有说话,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内唇,满空腔的腥血味。
“胸小了点,应该是发育期间营养造成的。”他看着她继续漫不经心的说下去。
蓝慕绯头放的更低,不管他说什么,声音在她耳边就是一种羞辱。
七年前的一次意外,他们纠缠在一起,七年后,却因为自己的倔强和自尊得罪他,被迫再一次的面对羞辱,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雾水在眼眶骤然氤氲,最后一个扣子几乎是被她衣服上扯下来,指尖一抖,扣子滑落掉在地上,清脆的一声,滚向他的脚边,打了几个转安静的躺着。
与此同时,身上的衣服也倏地掉下去,站在他面前的蓝慕绯,只穿着贴身的衣物,房间里明明很温暖,她却后脊骨阵阵的寒凉,蔓延四肢百骸。
齐肩的黑发似有若无的撩乱着白希胜雪的香肩,身子微微的颤抖。
那声清脆的声音又何尝不是她最后那点自尊的支离破碎。
路易·英寡蹙眉,目不斜视的看着她近乎的身子,“我判断错误。哪怕你满身廉价东西,现在看着还是让人很有生理。”
因为他的话,她的身体紧绷的更加厉害,更不会抬头去看他,也不说话,甚至闭上眼睛,就当自己死了一样!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她颤栗的更厉害。
薄唇勾起笑容,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肌肤很凉,被他触摸过的肌肤都渗出细密的颗粒。
“我还记得那一晚你是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