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悦如同水中散开的浓墨,瞬间散开来,将他的心情搅了个天翻地覆。
那条该死的斗篷!
费然在早上又被贾维斯折腾过后睡了一觉,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费然长叹一声,“我天天在虚度光yīn啊。”
系统安慰他:“换个角度想,其实这样日子过得很快,你一闭眼再睁开一天半就过去了,三天的时间压缩到了两天就能过完,这么推算,你回去的日子不远了。”
费然觉得系统还是闭嘴不说话比较好,完全没有被安慰道,之前也是如此,听完系统的话不能更心塞了。
费然说:“你怎么不换另一个角度想。”
系统茫然:“哪一个?”
费然说:“看我能不能挨到活着回去的那天。你确定我回家之前不会因为某种刺激先被玩死吗?”
系统想起这几天费然“被糜/烂”的生活,顿悟了,“哦,那当我刚才的话没说。”
费然语气森森:“你觉得可能吗?”
系统:“……”不要把自己的痛苦强加于他人身上,伟大的孔子曾教导过己所不yù勿施于人!
不愉快的谈话到此为止,因为贾维斯又开启了另一种□□模式。
他将斗篷的一个角拴在细链的一头上,细链的另一头绑在了自己的手腕。
贾维斯戳戳趴在床上的大斗篷,温柔说道:“来,飞一个我看看。”
费然敢怒不能言地屈服在贾维斯的万般手段下,不甘不愿地照着贾维斯的话做。
斗篷飞起带动牵制住的细链,细链发出细小的声音,银色的光泽闪着亮光,贾维斯抖了抖手腕上的一头,对费然说:“保持住,不要落下来,我需要你一直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不准跑哦。你知道我的惩罚手段,那一箱子还没用完。”
费然:“……”妈的。
贾维斯又动了动手,说:“走吧,去吃饭。”
费然踉跄地飞在贾维斯的头侧。
系统试探问道:“你还好吧?”
费然呵呵冷笑:“你被放个风筝试试!”
系统:“……”
费然愤恨道:“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我要把他牵着当狗遛!”
由于费然是斗篷,所以他残忍地被剥夺了早中晚三餐,痛苦的留着口水喂贾维斯吃东西,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费然一会儿给贾维斯喂饭,一会儿给贾维斯送水,一会儿又被要求给贾维斯捶肩,一点怜香惜汉的意思也没有,让费然有点心寒。
“老子又不是苦力,怎么上至床上下至捶肩喂饭这些事都要我来做?!”费然罢工似的往后移着身体,在链条长度所在的范围内尽可能地远离贾维斯。
费然:“哼,对我好的时候叫宝贝,不好的时候当我是风筝。我要告诉他,有思想的风筝也是有筝权的!”
系统:“……”
正在吃饭的贾维斯似乎预料到了不停后退避开自己的斗篷,眉峰突然一凛,单手猛地扫开桌上的盘子,绑着细链的手粗暴的拽过后面的斗篷,啪的扔在桌子上,五指掐住费然。
盘子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中,费然惊地睁大了眼:“……”卧槽!又发哪门子的神经,还有!手快点放开他的下半辈子!
“想跑?”贾维斯手上用力,眼睛微微眯起,话中流露出危险的气息,“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也不准跑,嗯?还记得吗?”
费然浑身不住的抖着身子点头,只要你放开我的下半辈子,一切好说!好说!
贾维斯在上面揉搓了一把,松开手。他眼角余光似不经意的往小窗外冷冷一瞥,随后低下头温柔笑起,虔诚的在斗篷上落下一吻:“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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