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铁锤也小,砸一下虽然疼,但还是可以承受;但是小孩越长越大,铁锤越来越重,小孩的成长速度比铁锤重量相差太远的时候,砸一下就可能把自己砸成重伤,或者直接把脑袋砸成稀烂。
楼海青走近道:“要喝点什么吗?我帮你拿。”
“白开水就好。”
“好。”
在飞机的头等藏中,只有陆一峰,楼海青,钱鸿儒,和杨高,老马已经先行一步,安排沿途的琐事,董亦芳也申请一起跟来,但是被心情糟糕的宓军锬毫不留情的驳回了。
楼海青给钱鸿儒一杯芝华士,给杨高一杯鲜榨果汁,给了陆一峰一杯白开水,给自己拿了一杯咖啡。
楼海青在陆一峰身边的位子坐下,道:“你只喝白开水么?人活着其实可以要让自己过的舒适一些。”
“吴王夫差三餐前必会让内侍喊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么?”
楼海青饶有兴趣地问道:“噢,是什么?”
陆一峰道:“夫差,你难道忘记了越王对你的杀父之仇了么?夫差回答:誓死不忘后,才会进餐,每天三次,直到打败了越王勾践。你觉得他作为一个国王,他不可以选择最舒适的生活么?“
陆一峰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楼海青却感到了丝丝寒气,还未回答,陆一峰又道:“越王勾践被释放回国后,撤去了席子,睡在柴草上,每天吃饭前都要尝一尝苦胆,问自己是否有忘记会稽之败的耻辱,他也没有选择过更舒适的生活。”
楼海青响起了之前第一次给陆一峰治疗问及他父亲姓名的时候,陆一峰突然道:李默,你忘记了钱不易对你的杀父之仇了么?然后回答誓死不忘,才中断了与自己的精神力联系。
眼前经常挂着淡淡微笑的年轻人的心中,到底藏着怎么样的伤痛,他到底为什么会穿越到现代社会来。
楼海青想不明白,但知道他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楼海青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用轻松地语气道:“可以谈谈你的父亲么?你对他好像非常的尊敬。”
陆一峰茫然地道:“我记忆中最完整的父亲是陆洪涛,可内心中对他没有多少的亲情;内心认定的父亲,却已经没有多少的记忆,我只记得他吃得极少,喝的更少,说话也不多,可是无论谁看着他时,目中都带着服从和尊敬......”
楼海青陪着陆一峰慢慢回忆以前点点滴滴破碎而温暖的记忆,最后感觉气氛已经差不多时,才轻轻握住了陆一峰的双手。
楼海青的手指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细腻无痕,无论哪个男人被这样的手握住,总是难免心神一dàng,生出几分琦念来。
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陆一峰只感觉到了楼海青的贴心和关怀,楼海青轻声道:“我知道你的心里有很多事,很多的痛苦,要你把这些完全忘记,我知道很难。
我们这里有句话叫做既来之,则安之,对于我们改变不了的事,我们只有去默默接受,每个人都有追求和享受幸福生活的权利,不要让痛苦的记忆把你心灵蒙尘。
相信我,等你真的从灰暗的天空里走出来时,你会发现你身边有许许多多值得去珍惜,去守护的东西,到那时,我希望能够看到你真正从内心发出的微笑,而不是微笑着的面具。”
陆一峰注视着楼海青的双眼,只从里面看到了坦dàng,真诚和温暖。
楼海青对着陆一峰笑了下,眼神变成了鼓励,轻轻的摇了摇陆一峰的手。
陆一峰彷佛听见了天使在唱歌,他第一次发现楼海青是如此的美丽,转过头看着窗,艰难地道:“尽量吧,谢谢。”
“不用客气。”
这时空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提示飞机很快就将着陆,并预报起当地的天气,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