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地点头说:“是啊,不跑不行,看她虚得,跑几步就喊累。”
徐日嘉扎着包子头,头上绑着一个豹纹的发带,看起來清爽而又利落,“呵呵,多跑跑就好了,心唯姐,我们一起跑吧,慢点就行了。”
“好啊。”乔心唯勉强答应。
原以为有个女生加入可以抵制一下江浩的气焰,让他意识到女人的体力和男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可是,这个徐日嘉像开了挂一样,边跑步边说话不带喘气的。一问之下才得知,原來人家是马拉松爱好者,每天都要跑一个小时,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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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澜酒店顶楼,萧天爱独自在练习房里拉琴,以前,她用低沉忧郁的大提琴声音來疗伤,现在,她用这声音來舔舐流血的伤口。她的伤疤在江浩说“口不择言”的时候狠狠地撕裂开來,旧伤复发。
这次回來,她并不奢望江浩能马上回到她的身边,所以在江浩说“我们再也不分开了”的时候,她欣喜若狂。可沒想到才过了沒几天,她等來的不是他离婚的消息,而是他说他现在有另一份责任,他说他只是一时的口不择言。
“嘣”的一声,悠扬的音乐骤然停止,她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自己视为珍宝的琴,还用力将它摔在了木质地板上。
她轻笑起來,呵呵,阿浩,曾几何时你也变得这么薄情寡义,竟然可以将自己承诺的话重新推翻,是看我残疾好欺负吗,是看死了我吗?你忘了我是因为谁才变成今天这样的吗,你对得起我吗?!我告诉你,我再也不是五年前那个唯唯诺诺什么都不敢的萧天爱!
门外有人敲门,她收起了所有不满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进來。”
小楠开门进來,说:“下面有位姓林的老妇人找你,沒有预约,但她说你一定会见她。天爱姐,你是见还是不见?”
萧天爱嘴角一动,怎么,阿浩的妈妈这么快就找來了,“见,带她上來吧。”
“诶,好。”小楠上前扶起大提琴,端端地帮她架好在原位。
林采音实在按捺不住了,得知萧天爱回來之后整天做恶梦,她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才瞒着丈夫和儿子找來。
这一路上來,她心里最多的感概就是,这个萧天爱果真不简单,真后悔当年听了江志中的劝沒有揭发她。
顶楼的小花园又增添了几种花色,红得娇媚的芍药,俏得动人的玉兰,花香也更加浓郁了。
“伯母,五年了,你一点都沒有变,”萧天爱笑着招呼她,“快來坐吧。”
林采音从容地走进去,“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这里倒是好地方。”
“伯母说笑了,我行动不便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窝在这里了,如果再不装修得齐全一点,那我岂不是要闷死?!”
林采音今天來并不是与她叙旧的,她一坐下便开门见山地说:“孩子,这五年我跟阿浩的爸爸都很记挂你,想着你在国外生活得好不好,吃得习惯不习惯,我们一度很内疚,毕竟要你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但是,我们怎么也沒想到你还会回來,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帮你保守秘密,你从阿浩生活里消失,你怎么食言?”
萧天爱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并沒有多余的表情,“因为我想家了。”只六个字,就回应了林采音那么多的话。
林采音冷笑着摇摇头,“我看沒那么简单吧,你想家而回來也不至于找阿浩是不是?”
萧天爱的笑容变成了干笑,冷冷的眼神转向别处。
“孩子,我不管你回來有什么目的,以前的事我和你江伯父都不会再提。只不过,如今阿浩已经结婚了,他们夫妻感情很好,我劝你别打阿浩的主意,你是破坏不了的。”
“伯母您误会了,我找阿浩只不过是老朋友之间叙叙旧而已,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