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林森林的某处地下室。
一觉醒来,还是漆黑的天花板,耳边响的尽是各种仪器的滴答声,还有吊盐水的“嘀嗒”声,药师兜和大蛇丸在那之后再也没来过了,我一个人躺在这里困了就睡,醒来就看看头顶,我在这里甚至不会感觉到饥饿大概是药师兜给我挂的这些浅蓝色的水。
我偶尔也会挣扎一下,试图挣开手腕和脚腕的铁圈,可是不行啊双手无法结印,不能用忍术,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可可恶被困在这里,连瞬身术也不行。佐助,鸣人啊,我好想鸣人啊,我好想木叶,好想鹿丸,好想小樱,好想卡卡西,好想自来也,好想伊鲁卡老师,好想白和君麻吕,好想井野。好想好想见见我爱罗。
我再次挣扎了一下,反而把挂着针头的地方弄的刺痛不已,我只好乖乖地停了下来。金属的针头,长长的,尖尖的,像极了白常用的忍具千本。千本是种长的针,只要注入适量的查克拉,它便连铁块都能穿透。
恩,穿透等等,穿透,对了
我突然灵机一闪,却一下子又蔫了。那针是不是太远了,我可不是蛇叔,又那么长的舌头。
等等等等等等,对了,我领子上有专门别衣服的珍珠头的针啊。原因很简单,没有这种别针别在衣领上,弯个就曝光了,我可不是暴露狂,所以这一别还别了七年,一直别在衣领。而且针头是珍珠,顺便可是染成别的颜色。又方便又美观的。
如果努力点,还是能碰我的衣领
说干就干,我立马伸着脖子,吐着舌头,不顾形象的试图舔弄最近最近的珍珠头。
我敢打赌,我现在这模样一定傻哪里都可以去了。
结果还真的轻轻松松的触碰到了最近的珍珠头,我当然开心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好不容易的用舌头拔出来的针头,竟然在我躺回去的那一刻,那好不容易触碰到的别针竟然一个自由落体跟我说byebye。
怪我喽,我只能认命了。
好吧,我再一次伸长脖子,伸出我的舌头。俗话说得好:我的模样真的傻透了。
第二个近的珍珠别针竟然有点远,至少离我的下巴有点远。
所以啦,我的舌头感觉都被我拉啊啦的,酸得我超想停下来的,反正我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对于我来说却是过了好久好久。
这真的是件技术活。还是件毁形象的技术活。
好不容易勾到的别针,被我含在嘴里,在口腔里给它注入查克拉,很多很多查克拉。这可关乎我的自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注入风的查克拉,我一鼓作气的吐出去,犹如离弓的箭,随着一声金属碰撞的“啪”,我的手腕脚腕都感觉到了轻松,成功。
“yes。”我兴奋得都快手舞足蹈了。抽出手,却是一大片的紫红。我不禁暗骂药师兜的不怜香惜玉。
看着紧闭的大门,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走,立马走,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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