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耳语了一句。
“二位注意看,这是卫星用激光远红外方式拍摄的亚成公司车间俯瞰图像,时间是四天前的凌晨两点零五分,当时正是该车间的夜班时间。从图像上看,有两个奇怪的东西进入了车间。”
毕胜克和林剑南注意到在画面上车间的大门口果然有两个闪着幽绿色荧光的物体。方教授解释道:
“在远红外激光成像情况下,活人与没有生命的物体是不一样的,但是这两个东西呈现的状态既不像活人,也不像没有生命的物体。另外请注意,就在这一天晚上,车间里又发生了第三起命案,两个正在流水线cāo作的中国工人忽然发狂,用大扳手追打同事,造成混乱,有五名职工重伤,最后,这两人竟然互相用扳手击打对方的头部,直至死亡,据当时现场的其他工人描述,二人在互殴过程中没有任何躲避和招架,都是一脸诡异的微笑,直至脑浆崩裂,两具尸体竟然直立不倒,场面十分骇人。”
“什么?又是命案?”林剑南和毕胜克一样大吃一惊。联合调查组把消息封锁的如此严密,怪不得自己竟然毫不知情,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自己派出去的组员竟然连亚成公司的大门都进不去。
“另外还有一件怪事,就是我们在厂里的监视哨用普通的远红外摄像机拍摄的地面图像中,有一段是在凌晨两点至两点十五分的录像资料,这段时间,地面的监视设备始终对准着一车间大门,可是画面上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
“您是说,只有先进的激光设备才可以捕捉到灵异的影像?换句话说,您相信这次惨案绝对不是两个工人精神失常,而是”毕胜克的思路活跃起来。
方教授赞许地冲着毕胜克点点头,“我们结合近一段时间在亚成公司的调查情况和日本的政府代表团进行了jiāo流,日本代表团中的东京警视厅成员对两个工人的奇异死状印象很深,他们怀疑发生在亚成中国公司的系列凶杀事件和日本国内的一个邪教组织有关。”
“邪教组织?”毕胜克二人似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对,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做‘天之昭’,具体的成立年代不详,大概是110多年前。天之昭邪教的创始教主名叫蜂须贺六,现教主的名字叫蜂须贺八。宗教内有一个传说,就是教主虽然每五十年换一个名号,但是其实一百多年以来一直是同一个人在位,并且把名字从蜂须贺六更换至蜂须贺七、蜂须贺八的人就是当年创教的蜂须贺六,不过这只是一个传说,一直没有得到证实。”
方教授打住话头,从自己边的小冰柜中取出两听饮料放在毕胜克贺林剑南面前招待二人,自己则拿起茶几上的一只质地细腻的白瓷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茶水,接着介绍道:
“据日本方面介绍,‘天之昭’其实源自于日本古代的忍术,其实蜂须贺六本人就是一个忍者,忍者最早是为日本主君进行秘策、破坏、暗杀、收集敌方前线情报、搅乱敌方后援基地……等种种谍报活动的一种秘密职业。由于生前必须隐姓埋名,过着终生见不得天日的生活;更不能留下只言词组,以免日后东窗事发,因此,日本忍者的起源,到底该回溯到哪个时代?没人敢断言。不过,忍术传到蜂须贺六手里后,被这个人加以歪曲和发挥,成为建立邪教的基础。蜂须贺六本人曾经在创教前十年,也就是大约120年以前游历了中国大陆和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等地,他号称在喜马拉雅山麓一个神秘的部落中获得了一卷所谓的救世天书和一只神木鼎及一只圣铜镜,归国途中由于蜂须贺六不断地找中原异人比武斗法,在一次争斗中,那只圣铜镜失去了下落。回国之后,蜂须贺六闭关苦思长达一年之久,之后扬言已经得道成神,于是在日本的京都成立了‘天之昭’教派。”
“那有什么线索说明这个邪教组织和我们滨江市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