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披散着头发,另一个穿黑衣的女人是一个孕fù,高高隆起的肚子让她的跪姿显得十分吃力和痛苦。
毕胜克眼睛紧盯着那个长发白衣的年青女孩,他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觉得她的身影似乎是那么的熟悉,她是谁?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她?毕胜克忽然觉得头痛yù裂,根本无法继续思考下去。
这时,土坡的下边,一个小队长模样的胖军官走出来,站在其中一个跪在地下的男人面前,他的双手高高举着一把指挥刀,灰黄色的阳光照在冰冷锋利的刀身上,散shè出一种奇异的光亮,让人无法正视。
有人要死去了!毕胜克突然之间出现的怪异直觉让他感到全身发麻,内心被一种奇怪的恐惧感紧紧包围着。
指挥刀忽然划出一道弧线,那个中国男子的头颅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顿时沾满了泥土和血污,只有一双眼睛愤怒地园睁着。那颗头颅的视线正好直勾勾地瞪着毕胜克!凄惶的眼神似乎要向他倾诉些什么。毕胜克双腿一软,立刻吓得趴在地上的草丛中。
伏在地上的毕胜克大口地喘着粗气,胆战心惊地把目光再次转向那把日本军刀!一串鲜红的血珠在雪亮锋利的指挥刀上缓缓滚动着。刀光无情地再次闪动,一颗,又一颗
三个男子的头颅瞬间从三个活生生的男人脖胫上全部滚落下来,鲜红的血流到地下,慢慢变成了黑红色。
毕胜克浑身开始不住地颤抖,剩下的两个女人像是被眼前的极度血腥刺激得有些过度,她们面无表情地呆跪在那里。几个日本兵上前用脚踢翻了二个女人,他们用刺刀挑开两个女人的布衫和裤子,开始轮流jiān污她们,空中回dàng着两个女人哀怨的呻吟。
毕胜克心里充满了极度的愤怒,但是更大的恐惧感迅速压倒了一切。他看见一个瘦小的戴眼睛的日本兵忽然掏出几片黑色的纸片,认真地把它们贴在那三颗被其他士兵躁动的翻毛皮靴踢来踢去的头颅上,那个士兵在yīnyīn地笑着,双眼恶dú地盯着那三颗人头,纸片忽然冒出一阵阵青烟,瞬间消逝在三颗血淋淋的头颅上。
“砰!”一声刺耳的qiāng响回dàng在芦苇丛中。穿白衣的女子胸口汩汩地流着血,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赤luǒ的身躯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那个猪头小队长走到仰面朝天的孕fù面前,把指挥刀用力朝着孕fù隆起的肚子上扎下去……
孕fù的哀嚎如濒死的野兽嘶叫,指挥刀慢慢地划开了孕fù的肚皮,刀锋划过的ròu皮像波浪一样翻开,鲜血、肠子、羊水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士兵们在狞笑,一个家伙把手伸进孕fù热气腾腾的子宫,将一个成形的死婴抓出来扔在地上!
毕胜克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试图爬起来尽快逃离,忽然,一把雪亮的指挥刀冰冷地贴在了他的面颊,抬头望去,那个猪头小队长正狰狞地对着他笑,毕胜克不知道这个家伙在什么时候竟然无声无息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更为恐怖的是,那个被开膛剖腹的孕fù忽然翻身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捡起草地上的死婴,然后她踮起脚尖,像一个芭蕾舞演员一样飘飘然地走近趴在地上的毕胜克,呆呆地与猪头小队长并肩站在他面前,双目茫然地望着毕胜克,手里的死婴滴滴答答地落下几滴鲜血,慢慢地自毕胜克的额头流到了嘴边。
这时猪头小队长手中的指挥刀忽然向毕胜克当头劈下刀锋带起的寒气让毕胜克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毕胜克大叫一声,拼尽全力向侧面滚去。
毕胜克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床边的地毯上。
“天哪!幸好是一场噩梦。”毕胜克摸着依然在急剧起伏的胸口,暗自庆幸道。他感到十分奇怪,因为自己向来很少看抗日题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