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了下来,莫不是怕人家欺负你的旧情人不成?”
带虞婴转了一个圈,似交谊舞一样仰首落入他怀中后,伸手钳住她白嫩下颌,朝她压近面容,古怪阴瘆瘆地笑着。
“你小看我了。”虞婴面对的压迫气势无动于衷,她拍开他的手,轻横了他一眼。
她才不会“莽撞”,她可是在原地十分理智地观察了一会儿,确信他们两人在跳入腾蛇祭坛入口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惨剧陷阱之类,才“勇敢”地跳下来的。
所以的污蔑根本就是荒谬。
“哎呦喂~冤家又欺负奴家~奴家好c好c好可怜哦~”抚着被虞婴巨力拍红的柔腻白皙手背,便一个弱不禁风伏倒在她肩窝处,他妖长的双目微阖,噙着楚楚可怜的泪花,浓密长睫如扇,双唇殷红如春日枝头初绽的樱花瓣,透着一种致的纯美诱惑。
虞婴很是无力地白了他一眼,这妖孽到底知不知羞啊!
刚移过视线,虞婴不经意间就看到前方一直阴沉似水,一双眼光射寒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的惰。
见过鬼吗?
见过那种一边用一种阴恻恻地目光望着你,一边又故意露出诡异地笑容吓唬人的鬼吗?
——若见过,现在的惰便是。
他一身白衣幽暝白惨,玉山堆砌,面容覆着寒霜料峭之意,眉目清俊柔美似雪峰之巅的那一抹美透的白光,偏东方式潋滟浅瞳不媚而寒,泼墨黑发倾泻一身,高佻秀雅慵懒而矜贵。
——倘若他真是鬼,估计亦是一只可远观却不可亵渎的帝皇鬼。
虞婴面皮一僵:“”这种被抓奸在床的即视感强了,她下意识稍微正了正身,并将像粘液一样巴在她身上的推着脸,挪移了开来。
这下,连都开始不满了,他抱着双臂,勾起橘红嘴角,朝她阴阳怪气地斜去。
虞婴清撇了撇嘴角,便一脸道貌岸然道:“腾蛇祭坛的事我一无所知,你们可知为什么殷圣要派圣灵前来?”
这话虽然泛问两人,但却有一定针对性的。
其实在虞婴心里,惰就像一个维基科全书,既懂得各种语言,还能够知悉许多往尘秘事,她相信他这一次来腾蛇祭坛必然绝非游玩而已,那么关于腾蛇祭坛的事情,他该知悉甚多。
“你过来,我便告诉你。”惰见虞婴“坚决”地推开,面上的寒意倒是减褪许些,却仍旧没有什么好脸色地对着她道。
“旧情人”字就像一根刺,一直戳得他冷静不下来。
“旧情人”?哼!
虞婴眼神飘移了一瞬“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呃,她听到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准过去,你若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一改之前面对着虞婴那娇滴滴的男宠模样,眼神柔韧婉转,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而如今这种微笑显得气势凛然不可侵,整个人都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气息。
“,这与你何关?”惰亦气势一变,他说得沉重,却像沉寂的幽潭底
下泛起波涛起伏,震起的白雪衣袂飘飞,面若冰霜,他直视着。
“惰,你还是去跟你的师兄相爱相杀吧,小乖是我的,她从头到脚都是我一个人的,你就别肖想了,因为啊无论你怎么做,估计都改变不了你那注定孤独一生的命了。”笑得一脸善意,唇瓣一张一阖之际,却轻飘飘地吐着寡毒言词。
“我还以为你只喜欢男人呢,莫非现在光凭男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你打算阴阳调和一下了?”惰面色不变,心沉似海,而嘴里的毒语亦是各种地剜心。
嘴角的笑意猝然变冷,光线下呈墨蓝色的碎发被风吹乱,眼底一片琉璃光影像被打碎的迷离切隔崩析,折射着刀刃般的寒芒:“你日日夜观星象,费尽心思,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