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赶走她吧,赶走过个像巫‘女’一样懂得‘诱’‘惑’人心的‘女’人!
五鬼中唯有“血糊鬼”是满意地笑了,她侧过眼去看着虞婴,眼底闪烁着邪恶又‘阴’谋得逞的光彩。
此话一落,‘阴’鬼军跟流民都顿感吃惊不已。
“既然我的小宠物如此亲近这群被驱赶出城的流民,想必是想体验一下他们被赶出城后的饿不能食,衣不能裹,夜不能寐的贫民游戏,那就放你在城外好好地陪他们玩一下吧”玄‘阴’王不紧不慢的声音从内厢内飘了起来。
这一场背叛的唆使者,难道不该出声辩解申明一下吗?
虞婴愣了一下,然后将视线转向旁边香辇的方向。
这罪名稍微有一些重了。
背叛?
相反,五鬼的脸‘色’却十分难看,“血糊鬼”忍了忍,终于找到一个落井下石的借口,对着虞婴,抑扬顿挫道:“你刚才喊等等的意思,难道就是准备帮着这群流民背叛我们这方吗?”
简直是善良了啊,她竟为这种事情而跟他们道歉,流民们却是一阵真实地感动。
这只是一种礼貌‘性’的举动,不具备任何实质‘性’意义,如同中世纪贵族一般,体现着一种彬彬有礼的化。
“我很遗憾,没办法帮到你们。”虞婴微微垂头。
虞婴瞥了他一眼,他脸上有着淤肿,嘴角破皮,但眼神依旧祥和温厚,长过眼角的八字眉,鼻头微大,上下‘唇’厚一样,皮肤黝黑,笑时憨厚纯朴,眼角笑纹紧簇,这是一个典型的老好人。
“不不用了,那,那个其实刚才是我们过份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们跟玄‘阴’王的事,牵扯上你便是一件过份的事情了对了,还有之前的事情,谢谢你了。”图鲁的阿爸就站在图鲁身边,他看着虞婴,目‘露’柔和歉疚之意,连忙摆手道。
众人一致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们可不是像七罪这种深井病或拥有被害妄想症的人,别人对他们释放出的好意,一般而言都会获得相应的感‘激’。
这真是一个既善良又纯净的少‘女’啊。
所以,他们对她不再报有任何的希望,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即使她明白自己是一个俘虏却仍旧愿意为他们冒险。
但这种“宠爱”是有底限跟规则的,特别是像玄‘阴’王这种至高无上身份的人,若被一个‘女’人玩物的话改变了初衷意志,那么在上位者的圈内则会是一件被人嘲笑到死的事情。
就像一个喜欢猫的主人被猫爪挠了一下,这个时候他不会生气,反而会喜欢它的野‘性’。
虽然貌似玄‘阴’王对她十分特别,但这种特别若加上“俘虏”两字,却变得十分容易理解了,在贵族圈内对待像她这样漂亮又‘精’致的“玩物”,感兴趣的时候通常都十分大方而宠爱。
若是之前他们对她还存有希冀的话,如今倒是一点儿不剩了。
图鲁等人瞬间无语又愕然地看着她。
“但你们需要我求情的话,我可以说。”虞婴望着他们,十分认真地建议道。
这一次没有死,是一种侥幸,而她仍旧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往往一次失败的代价则代表着一切的结束。
在宛丘刑狱发生的一切,就像一颗钉似地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脑髓之中,仍旧令她记忆深刻。
不能问——至少不能现在问。
这些问题,都在她嘴里打了好几个转,但最后她还是咽入了喉中。
老实说,当他们提到“圣灵”的时候,虞婴便很想直接问他们,他们是怎么知道“圣灵”的,他们又凭什么认为“圣灵”会来替他们报仇,在他们眼中,“圣灵”又是怎么样一种存在
这种变化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