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跟力?权七叔等人茫然不解地摇头。
“那你们有听过这么一种说法吗?在儿时常听老年人说,天上的星都是代表一个人,每人有一颗星,星暗则人倒霉,星坠则人死。人像棋,天就是下棋的人,只能听它摆布。”
“你究竟想说什么?”权七叔困惑地看着虞婴。
“可以生而生,天福也。可以死而死,天福也。可以生而不生,天罚也。可以死而不死,天罚也。然则生生死死,非物非我,皆命也,智之无可奈何。若以命与力相拼,命若帝皇般其权威大了,力即使再顽强倔强亦是一点没有用处的,我受命之制,前十年懵懂困于命。”
“你们可懂?”虞婴一片肃穆正色,认真地讲解道。
十岁时宇婴夭折而亡,命数殆尽,十年后才有她的存在,她的延续。
她与宇婴的不同在于,她既能窥探“命”,亦拥有“力”,所以她活着,毕竟这世上既能掌控“命”又拥有“力”的人如同凤毛麟角般稀罕。
“”懂什么啊?
他们根本已经被她的话给直饶晕了,怎么听着她的话那么像那些神棍般命啊福啊天啊的绕脑又高深莫测难以理解。
第一次发现智商捉急的他们,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虞婴蹙眉,为他们那目瞪口呆的傻样而生了郁闷,这是不懂还是不理解?
罢了,此事后讲吧,她则趁他们失了防备那一刻,如流光一纵切身一把擒住权凌,对权七叔道:“我需要他替我带一段,待事完则完壁归还。”语讫,便拎起大惊失色的权凌纵身而去。
“凌儿!”权七叔迅速回过神来,看着虞婴不按常理出牌,说了一堆玄乎的话将他们绕晕了后便将人抢走,他心知凭他们的速急勇追赶依旧是追不上了,况且他心中有一瞬间也在犹豫,该不该上前去阻止。
“七叔,怎么办?”权佑剑眉星目,倒是长得清俊,可惜过清瘦削了几分气,他看着远去的两道身影亦是一脸纠结犹豫,偏头耐着急色征询着权七叔的意思。
“她的身份终究不明确,是敌是友都难说,你们回去后先别急着公布宣扬此事,暂时待定原地不得轻举妄动,我乔装打扮一下,暗中跟上去瞧瞧情况!”权七叔定定地看着空气一处。
凌儿到底是他的儿,他怎么可能在情况不明之际不管不顾不去寻,可终究不能大举轻动,否则会被殷圣的那些人察觉到康城内潜藏的异样,这么一来他们的隐忍牺牲便功亏一篑了。
他们已经咬牙和血吞隐蔽了这么久,甚至连“老乞丐”都不敢不能冒险去搭救,便是为了侥幸留存一支完整的力量归还腾蛇皇族,为其复仇重兴腾蛇一族效力,他等忍得痛苦而憋屈,再如何都必须小心谨慎行事。
如他稍前所言,他们腾蛇七宗开阳的命,的确不是他们自己的,他们生是为腾蛇虞氏一族,死亦是为其虞氏一族,若那名神秘的黑衣少女当真是老乞丐送去宇家养的腾蛇皇族,他自然不能不管,可偏生她提了个由头,吊起了他们的胃口后便又语焉不祥,不欲多谈,这让他们的心忐忑得七上八下。
弃之,就怕一万,不弃,又怕万一。
所以权七叔决定亲自跑了一趟,去查明个究竟,权七叔全名叫权樟,乃腾蛇开阳权氏一族的十族老之一,因为排行老七,所以城中人习惯称其为权七叔。
他担心被察觉城中身份,便特地换了一身行头,低调蒙面戴上头套,就如同一只暗夜枭隼,劝阻了其它的跟随,便朝着炼油坊飞身而去。
此趟老实说,他心中充满了危机感,因为他知道炼油坊内住着谁。
鹿巫,一个比羊巫更加凶残厉害的人。
——
另一端
“啊啊啊——喂喂喂,你你你慢点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