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此刻的心理表现就如同他那张扭曲愤忿的表情一样明显,而玄婴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下,却是焉儿坏的腹黑。
逗弄完炮竹性的嫉妒后,玄婴觉得私事一了,就该好好谈谈正事了。
“刚才掳走我的人,莫非就是你要找的腾蛇七宗?”玄婴偏头问道。
嫉妒瞧不上一个面摊的卖萌,只是这也后知后觉她脸上又重新缠满了绷带,想着他之前的特意地吩咐,她却视若罔为,正想质问一番时,却突然感受从身后射来一道不能忽视的觊觎目光。
不用回头他都能知道是哪朵烂花,他气息紊乱气便产生一种绞痛,差一点就忍不住出手剜掉那人的两颗眼珠,可是他不想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在这种时候,再跟玄婴起冲突,无论她是因为什么原因保下他,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杀了他,她绝对会跟他闹!
稳了稳呛酸冲鼻的怒意,他有些隐晦阴险地暗忖——果然还是私下拆掉绷带只给他一个人看就好了,省得被那些恶心蛆生的苍蝇粘上,哼!
“看在你旺盛的好奇心已经强到令人不得不哀求本殿的份上,那姑且告诉你一些情况也无妨,等一下我们从多隆克多大峡谷下去后,就会正式进入峡谷腹地,那个地方就是本殿此行的目的——腾蛇七宗。”
倨傲的少年,轻蔑地勾勒起薄唇,伸手朝某山线轮廓一指,少年那清晰明媚的五官,就像漂亮得不染浮尘的白玉雕像,晕着柔和光泽,眼底如毒蛇般的阴鹜与一身张牙舞爪的阴森煞气,似乎只有在这名面摊少女面前,就会散褪得消弥无踪。
东皇十骑守在一旁,关于他们的谈话神情都一览无遗,但是他们此刻神情不适应,似躲闪又似遇到什么难解的疑题般怪异,看到站在少女旁边那陌生得令人难以置信的主上,此时他真的很正常,就像一名漂亮纤弱而高贵倨傲的美少年,可是c可是c他是东皇国的鬼见愁的嫉殿啊!
他这种正常的模样,根本就不正常啊!好不好!殿下您那标志性的阴阳怪气惨淡森冷表情呢?您那全世界都欠您一万金的愤世嫉俗呢?您的变态杀气,一步杀一千一日一杀的凶残跑哪里去了呢?!
总之,他们眼睛快被这一幕闪瞎了!
“哦,那你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腾蛇七宗的人呢?”
“嗤嗤嗤嗤~你长的那对眼珠难道真的只是拿来凑数的吗,嗯?这可是多隆克多大峡谷,在这里荒圆里都不会有任何人敢靠近,敢堂而皇之做出掳人行为的,除了腾蛇七宗还有谁戚,若再让本殿遇到他,呵呵呵呵~”他讽刺完玄婴,便微耷拉下头颅,细碎的发丝掩盖住他半边脸,覆下一片深沉的阴影,他血红嘴角深勾如弯镰,阴测测地冷笑几声,碧瞳闪烁其中危险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个人深不可测。”
玄婴看他急欲将人拆骨入腹的表情,微微暗下眸色,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句,她很少会将谁真正地放在眼中过,到目前为止除了异域的惰皇c朝渊国景帝贪婪之外,便是之前跟舞乐长得一模一样之人。
他即使没有表现出任何危险的举动,但她却有一种忌惮的感觉。
显然嫉妒觉得玄婴对那个人过在意了,虽然他们相处很多时候都是别扭而疏远的,可是他却一直在暗中c咳咳,在一直监视着她,她不是那种能够轻易说出这种类似慎重结论的人,这说明,在她心中,那个人的份量不轻。
他蹙眉,一把牵起她的手,仰起尖细的下颌,眸光直视某处,嗡动的鼻翼哼哼道:“蠢货,深不可测这种词是拿来指多隆克多大峡谷的,不懂成语就别乱用,像那种人顶多就是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罢了,戚~”
玄婴一听,略微沉暗的表情呆呆地,她掀开耷拉下的眼睫毛,看向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牵她的手就跟出入自家房门,不需要通知便闯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