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警察局呆着,你知道项逸谨现在在做什么吗?”宫厉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薛依洁在这里受苦,心里面就很不舒服。而那种异样又难受的感觉,连同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依洁不再说话,避免被他们看穿她所表露出来的不适。
“他现在在项氏集团,高枕无忧的做着他的项氏集团执行总裁,而对于你的事,他压根就没有关心过,甚至连让人来处理一下都没有。你这样做值得吗?”宫厉阳因愤怒,而重重的敲打着薛依洁跟前的桌子。
他好恨此时此刻的薛依洁,恨她不应该为了那个不值得爱的男人,而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
“他做什么,关我什么事?我和他的婚约,早就已经取消了。这是我犯的事,他自然不需要过问,也不会关心。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心安。”薛依洁不满宫厉阳愤怒的呵斥,她猛然从椅子上蹭起身来,大声的向他反驳。“谢谢你们的探望。不过,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们。”薛依洁转身,跟着那两个警察,离开那个探视的房间。
“依洁”莫文杰还想说什么,可是薛依洁却头也不回的跟着警察走了。
她这般的承认,他们又找不到真正的杀人凶手,薛依洁非背上那个黑锅不可。
宫厉阳和莫文杰刚刚走到警察局的大门口,夏景昭和夏琨宁兄弟,也急切的赶来了。
“厉阳”夏琨宁第一时间看到了宫厉阳,她奔跑到他的跟前,用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你是来看依洁的吗?听说依洁她承认是自己杀了宫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宫厉阳只是看了一眼夏琨宁,而那卡在喉咙中的话,却迟迟说不出来。或许是心中太难受的原因吧。
“你说话呀,依洁是不是在里面?”她着急得再一次询问。
“她承认了自己是杀人凶手,还向警察录了口供画了押。”莫文杰带着有气无力的声音回答夏琨宁。
“这不可能,她是傻子吗?怎么可以把罪名揽在自己的身上呢?我得进去问问她。”说着,她便准备去警察局里面。
“没用的。”宫厉阳大声的呵斥一声。“已经承认了的事实,没有证据谁也救不了她。”
宫厉阳那过分大的声音,把夏琨宁吓了一跳。
薛依洁出事,她也很着急,而她着急的程度,现在看来好像比不上宫厉阳了。宫厉阳最近似乎关心薛依洁,比关心她还多呀。
她愣愣的看着宫厉阳,只见他愤怒的甩手而去。
是她做错了什么了吗?还是她不应该到这里来?宫厉阳怎么可以这般冷酷的对待她呢?
“厉阳也是因为宫叔的事而难过,依洁这样无理头的顶罪,他心里面肯定不好受,你别怪他。”莫文杰看得出来,夏琨宁心中的不适,所以才会特意向她解释一下。
“我怎么会怪他呢?”
对呀,宫叔是宫厉阳除了宫厉灵之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突然遭到不幸,意外逝世,他肯定会特别的难过。她不会怪他的,只会尽量顺着他的心情。
“你们也别进去了,我们刚刚才见过依洁,还跟她说了很多话,不管我们说什么,她都只把自己是杀人凶手的话挂在嘴边。现在唯一能够救依洁的,就是要找到证据,证据她不是杀害宫叔的人。”莫文杰现在还算清醒,为了薛依洁他逼迫着自己一定要做过临危不乱。
“依洁的事,我去办就好。不用你刻意的关心。”夏景昭不希望莫文杰与薛依洁走得那么近,当然他也是想以自己的实力,把薛依洁从这里面救出去。
“办不办是你的事,可你也没有权力阻止我为依洁做什么。”莫文杰听夏景昭那话,心里瞬间不高兴。
“你”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