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亡——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生活现状。
因为自从奥哈拉事件后,我就被政府那群人冠上了“恶魔之子”的称呼并被四处追捕,但我想他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根本不是什么恶魔,那些自以为是的在位者才是恶魔,他们在肆意玩弄别人的生死!
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有一直通过各种渠道去打探小空的消息,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自从那晚见了她最后一面之后,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再也寻不见踪迹,这不禁让我有些心慌,我不知道没有消息代表的是好还是坏,但我不断告诉自己,你要学会等待和忍耐!
于是当我想要继续去寻找历史正文的下落正巧路过罗格镇时,却听到街上的人们正在议论一个海军,说是年仅九岁就生擒了革命军的两位干部级人物,我听后心中狂喜不已,心里有种直觉,他们说的那个海军一定就是小空!
当天下午,我便在罗格镇的郊外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木屋,想着半夜海军中的眼线还少,方便于我去寻找那个孩子,我自然是知道库赞也在罗格镇上,但是此刻的我,想见那个孩子的冲动已经足够让我不顾一切危险。
或许是命运,正在我打算出门时,小空给我的半块貔貅却蓦地亮了起来,当我真正抱住那个孩子孱弱不堪的身体时,我才发觉有些疯狂的感情一旦染上就一辈子也收不回去了,比如思念。
十五年后,阿拉巴斯坦——
我看到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静静坐在一辆木质轮椅上逗弄着肩膀上的小猫,眼中焦灼着的璀璨星光正如我日日所梦的那样,头发蓄的更长也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我狂喜的站在原地,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谁也不知道,在我当初拿到那份报纸说她已经死亡的那一刻,心里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前我只知道小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但是失去妈妈时候的感觉分明和失去小空不同,这才后知后觉的嘲笑自己,用了十一年的时间去确认对她的感情,但是她却再也听不见也看不见我了,生活似乎就此再次回到原地。
所以现在还能再看见她真好,能再听见她的声音真好,即使就这么安静的帮她推着轮椅我都觉得心里溢出强烈的满足感,自然我的这些感情一直深埋在心里不敢教她知道,我怕她会再次抛弃我,我承受不住第三次失去她的滋味,虽然看见小空和别人和颜悦色时我会生气,但还是默默在心里压抑着几近爆发的醋意。
她不知道,我最擅长的便是忍耐和等待了。
接下来,阿拉巴斯坦内战顺利爆发,我也因为隐瞒了克洛克达尔关于古代兵器的情报而被他重伤,强撑着一口气靠在一片废墟里,我不想就这么死在这个陵墓,我还要去见那个孩子最后一面。
也是在这时,我遇见了那个彻底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男人——蒙奇·d·路飞。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不仅没死身上的伤还被人仔仔细细包扎过,心下讶然,听到浴室有动静后我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随后就见那个孩子一脸呆相的盯着我,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那么专注,虽然这么多年没见,小空却一点没变,还是二十年前在奥哈拉海边和我谈天说地的人,不过性格倒是稍微有些别扭起来。
只是让她给我洗个澡,没成想澡洗到一半人就不见了,等我再从浴室出来,看到那个傻孩子匆忙逃跑还不忘记留下的纸条和药品,心里蓦地涌上一股暖意,被人这么关心,还是第一次。
我没打算去追她,只是心里有股预感,我和她一定还会再在某个地方见到。
跟着在空岛上,如我所想的再次看见了那个伤痕累累的孩子,既心疼又欣慰,而这时我已经加入了草帽一伙跟着他们进行了不少冒险,听乔巴说,小空身上带着的伤每日都在损耗她的生命,却找不到有效的救治方法,我只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