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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的脚程不慢,或许还可以这样说,雷在船上的内线使船走水而自己“失踪”的同一时刻,派那位焦急的“革命军”配合着敲响了旅店房间的大门,把我调离到了萨博这里。

    而那时,旅店内就只剩下了罗宾姐姐和仍旧昏迷的伊尔两个人!说来那个“革命军”并没有跟随我出旅店,而且萨博怎么可能在雷出事的同时就能让人来通知到我?!

    飞速疾行的前方一点光亮都看不见,黑暗在一点点侵蚀着我的心,感觉在心里长期绷紧的那根弦就要被勒断了,那个女人,是撑着我活到现在唯一的支柱了!如果她真的

    “可恶!!罗宾——!!”

    “轰”的一声,我粗暴的破掉了房间的大门,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空荡的房间,阳台的窗户大开,但本该在房间里的人却不见了,到处都感觉不到她们的气息,伸手触摸到床上的温度早已经凉透,就像我此刻凉透了的心,胸腔里闷疼,眼泪也一并无意识的滚落。

    苍白的大吼着,“罗宾姐姐!你在哪啊我回来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啊啊啊!伊尔!”泪流满面茫然无措的把沙发c床c窗帘和整间屋子翻了一遍又一遍,“听见我叫你们就说句话啊,罗宾姐姐!伊尔!”用力的扯了一把床单,我无力跪坐在冰凉的地板砖上,像是一架失去了心的木偶,放声的嚎啕大哭,“罗宾!!”你到底去了哪里

    “空!!在下面!!”

    萨博的声音突然撞进了我的耳朵,跌跌撞撞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不管不顾的一把扶住窗户,就跳了下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落的地,只是当我连滚带爬的来到那具冰冷的身体前,周围世界似乎都失去了声音,那身素白的睡衣还是自己走之前才给她换的,“喂伊尔,”声音颤抖的厉害,精神有些恍惚。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点打在脸上,四周安静极了,就像是一个无声的葬礼。

    “伊尔,”我摸着她冰凉的鼻尖,看向萨博,“萨博,伊尔她她这是怎么了?”萨博只是目露悲伤的冲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把目光重新转回那个孩子安详的睡脸上,不停的拍打她的脸,发了疯的哭喊道,“不可能不可能!萨博,你也看见了吧,她刚才还好好的啊!对了,她只是发烧而已,只是发烧医生!谁是医生!!救救她!”

    撕裂的哭喊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样,没有得到一点回音。

    突然,把我和伊尔团团围住的人群出现了骚动,一位老者提着个笨重的箱子冲了过来,“老,老朽是医生!”箱子重重一放,气还没喘匀,就利索的打开拿出一卷细针开始给伊尔布针,手起针落。

    我终于回过了一点神,就像是在绝望干涸的沙漠中看见了一株救命稻草。

    这时,伊尔的手突然动了一下,随后,她吐出了好几口黑血,缓缓睁开了眼睛,“主人。”

    拼命点着头,“伊尔!伊尔!”欣喜若狂的看着嘴唇立刻恢复了些血色的孩子,那双泣血的红宝石也慢慢染上了神采,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身体,把脸埋在她的白发间,眼泪不禁簌簌掉下,“太好了!太好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淹没了我所有神经。

    我曾经失去过重要的人,那个傻傻的大叔甚至都没有和我见到最后一面,就自己无声无息的走掉了,真是太狡猾了吧,所以在心底最深处,我其实是害怕死亡的,尤其强烈的惧怕着身边亲近的人离我而去,因此我在心中暗暗发誓,只有我变的更加c更加的强大,才能保护他们!

    所以,我不想再看到有人离开我了。

    几日后,伊尔的伤势在那位老者的调理下算是恢复了一些,但以后可能都拿不起刀了,而那晚为伊尔治伤的老者本是岛上的原住民,平时去海外当当游医,一般时候都是一个人住在革命军船只停泊靠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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