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今天怎么这么乖,没出去玩儿么?”
秦湛懒洋洋地趴在他肩膀上,虞策摸了摸他的脑袋,“我让御膳房烤了只兔腿,一会儿就送来。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乖乖的,别乱跑。”说完,他又握着秦湛冰凉光滑的身体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把他放下,转身离开飞霜殿。
秦湛盯着虞策离开的背影,这不正常,之前虞策每次回来总会陪着他,所谓的需要处理的事情不是在回来之前办完,就是会带着他一起去清和殿,这还是虞策第一次刚回来没多久就撇下他离开。
皱眉想了想,秦湛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他用障眼法在软垫上变出一条睡着了的白蛇,自己则恢复人形,捏了个隐身诀后悄悄往清和殿走去。
大殿内,虞策背着手站在窗前,他的身后则站着个一身黑衣的持剑男子,他的脸上带了一张银色面具,这是皇宫内暗卫的标准配置。
虞策的视线望向窗外,声音是和他脸上狰狞的表情极为不相符的平淡,“你是说,祭司下午的时候来过飞霜殿?”
“是的,祭司大人在殿里停留了约莫一炷香时间才离开。”
躲在一边听墙脚的秦湛心里不由得一惊,寝殿里就他一条蛇,虞策竟然还留了暗卫看着?
虞策又问,“那你听见什么没有?”
暗卫迟疑了一会儿,回答道,“主子恕罪,属下离得太远,什么都没听到。”
“是么”虞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不过祭司大人纡尊降贵造访飞霜殿,总不会只是为了看看朕的小蛇长什么样,你说是不是?”
“属下不知。”
暗卫本就被训练得机械异常,虽然衷心,却未免太过无趣了些。虞策摆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吧,叫红姑进来。”
暗卫躬身退下,虞策仍然站在窗前,低头摆弄着放在窗台上的盆栽,似乎正思考着什么。
不久,一个身着翠绿色衣裳的妙龄女子推门而入。
秦湛心中更觉怪异,这么个小姑娘的名字居然叫做红姑?
“红姑见过主子。”
一听红姑对虞策的称呼,秦湛才明白过来,这姑娘也是一名暗卫。对于暗卫来说,他们效忠的是虞策这个人,而非他皇帝的身份,所以暗卫一律称虞策为主子。
“红姑,朕把你这根暗桩埋在祭司殿多年,这应该是唔,第二次召见了?”
红姑恭敬道,“回主子话,是第二次。”
“不错。”虞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过身面对着红姑,“朕知道莫蔺御下严格,但这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红姑,你若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些?”
红姑道,“红姑并非无能之辈,陛下请尽管问,属下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虞策满意地眯起眼,“那你告诉朕,祭司身边可有什么亲近之人?”
红姑凝神想了想,回答道,“有,是一名姓秦的白衣公子,秦公子与祭司大人极为亲密,晚上有时甚至会同居一室,直到隔天才离开。”
“姓秦的白衣公子”虞策意味不明地低声重复了一遍,而后走到桌边,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副卷轴,打开来朝向红姑,“可是此人?”
隐于暗处的秦湛蓦然瞪圆了眼,画上的人身穿白衣,墨发披散,右手拿着把蛟龙骨剑,这不就是他么?
当初不过是在御书房停留了那么点时间,虞策竟然记住了他的长相,还画得这样神似。
红姑仔细端详了一番,“回主子话,这就是秦公子。”
得到了回答,虞策便立刻把卷轴重新收起,不肯让外人多看哪怕是一眼。
“秦公子现在可还在祭司殿?”
“已经不在了。说来奇怪,自从那日祭司大人与各寺主持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