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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呈上时被父亲正室的婢女刻意撞了一下,整碗滚烫的燕窝粥尽数倒在华黎身上。

    他疼极了,却又不敢哭,徨然地跪倒在地。而父亲明明看见那个婢女做了什么,却假装不知,只训斥他在客人面前仪态不周,有失体统,将他关进了柴房,直到隔天才被放出来。

    他华黎就是生母身份再怎么低微,好歹也是华家三少爷,竟连一个下人都能骑到他头上去,而父亲却不管不问地在大冬天将他丢在柴房一个晚上。

    想起过去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华黎抿了抿唇,见秦湛捧了杯茶递给他,便伸手去接。

    却不料手肘不小心撞到了石桌,连带着手也拿不稳,眼看着刚沏好的热茶就要淋到手上,华黎几乎已经能够预想到那和儿时无异的火辣的痛感。

    没想到,秦湛却眼疾手快地先一步将杯子往上一挑,白瓷杯里的液体晃悠了一圈,最终还是顺着地心引力的作用往后倾泻而出。

    “融淮——!”

    秦湛条件反射地想要收回被烫到的手,却在中途被华黎握住了。

    “听书,快去拿烫伤的药膏过来!”华黎急忙道,看着秦湛手背上的皮肤迅速泛红并有些红肿起来,华黎心里懊恼得不行,一连问了好几声疼不疼。

    “没什么,只是烫到而已。”秦湛不在意地笑笑。

    听书小跑着送来药膏,华黎换了位置坐到秦湛身边,从盒子里挖出一勺给他抹上。

    “真是抱歉,我——”

    “只是小伤,不要紧。”秦湛再一次重复说,笑容温和。

    华黎抿唇不语,心里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滋长,势头并不明显,却如生命力顽强的野草一般难以彻底断绝。

    手心的触感细腻温滑,华黎握着秦湛的手,竟有些不想放开了。

    “清殊?”

    直到秦湛轻声叫他,华黎才如梦方醒一般地回过神,下意识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秦湛抽回手,调侃道,“帮我涂药还能一边开小差,是在想哪位姑娘呢?”

    “并没有。”华黎摇摇头,心绪不知怎么的有些波澜,索性借着这个话题问道,“融淮呢?可有打算给秦府添一位少夫人?”

    “唔暂时还没有。”秦湛笑着摇摇头,重新烧水沏茶,“我想先把沁儿安排好了,然后再来想自己的事。”

    “那融淮是否已有意中人?”

    意中人?

    秦湛思索了一下,还是摇摇头,复又笑道,“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关心起我的事来。”

    华黎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好在秦湛也没有深究。

    二人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儿,秦湛又重新沏了壶茶让下人给华景送去。

    “融淮对大哥真好。”华黎似真似假地抱怨道,面上笑容不减,竟连秦湛都辨不出真假来。

    “我对你不好了?”秦湛好笑地挑眉,举起烫伤的右手晃了晃,“看,证据可还在这儿呢,别想抵赖。”

    华黎噗嗤一声笑了,握住秦湛的手,“行行行,我知道的,融淮对我最好了。”

    两人握着手,秦湛似乎是觉得有些怪异,只没多久便有收回手。华黎也不在意,依然姿态从容自然的和他说说笑笑。

    他从小隐忍到大,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

    秦湛抱着海棠花回家,华府的园丁给海棠换了个玉石雕砌的花盆,看起来十分华贵。

    他刚一进回廊,就看到苏凌迎面走来。

    “回来了?”苏凌问他,眼睛却直盯着海棠花,眉头一皱,“哪来的花?”

    “清殊送的。”秦湛摸了摸海棠的花瓣,“是不是很漂亮?”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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