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都敏一个耳光,还拿鞋子踢她,是不是真的?”
其他人听到萧青青的话后,纷纷静了下来。
柳无忧哪里敢说自己真打了都敏,这万一传到她的耳朵,指不定怎么寻她麻烦呢,“以讹传讹罢了,潇姐姐莫要相信了,她是郡主,妹妹我哪里敢打她了。”
“我说呢,打郡主那也得有胆识才行,我看你文文弱弱的,估计也是没那个胆量,”萧青青子自信满满地说道,“要是我的话,我肯定真得打过去了,都敏仗着自己得爹是帝上的伯父,成天耀武扬威,好像所有人都怕她似得。”
“可不就是,我就懒得和她一般见识,看她远远地走来,我就悄悄地避开。”一位小姐说道。
“醒了,容慧,就你那胆子,这话还是别说了,怪让人笑话的。”萧青青说得叫容慧的小姐一下子矮了半截。
其他小姐都都笑了。
姑娘家家的能相处得这么融洽还是真少有,听得多了尔虞我诈,这场面也是够温馨的了。
酒过半巡,酒量好的没倒下的也就萧青青,毛佳人和柳无忧了。
萧青青拿着筷子敲桌上的瓷碗盆碟,一个劲儿地傻乐呵。
依旧清醒地柳无忧拉过毛佳人说话,“一会儿姐姐就让人把那红珊瑚树送到门口我的马车上,我府上的管家在那里等着呢。”
“也好,明早辰时,我去侯府找你,不论好与不好,姐姐终归要谢谢你肯帮这个忙。”毛佳人不忘言谢,但是柳无忧却觉得她和毛家已经分离不开了,柳家的生计大部分挂着呢,所以她会竭尽全力帮毛家。
午后,柳无忧告辞而去。
上了马车,墨风掀开了帘子,颇为紧张地问道,“夫人,您怎么把这个东西待回府上呢?”
“你认识这个东西?”
“怎得不认识,”墨风着急地说道,好像它就是个烫手山芋,“这可是龟岛国进贡给皇后娘娘的。”
“我知道。”
“知道您还拿回府去?”墨风更是不懂柳无忧的做法了。
“回去再说吧。”为避免隔墙有耳,柳无忧还是打算回去再说,免得和天佑再说一次,也够好费力气的。
回了侯府,天佑还没回来,柳无忧揭开了盖在红珊瑚树上的红绸,将上面褪色的地方一一找出来,明显的只有三处,不明显的倒是很多,全是挨着那条缝隙的。
等等未见天佑回来,柳无忧便不等了,直接找了把剪刀,割开自己的手指,顿时血流如注,将那红珊瑚树染得更红更艳了。
弄好之后,柳无忧忽然觉得一阵晕眩,只好爬上床休息,这一躺便是沉沉地睡去了。
睡梦中,柳无忧梦到桌上的红珊瑚树已经完好了,甚至比之前更为莹润。
“丫头,醒醒,”耳边朦胧传来天佑的声音,柳无忧的眼睛勉强撑开一条缝,“回来了?”
“别睡了,先起来用饭。”
柳无忧看了窗子,已是下午了,她打了个哈欠,撑起半个身子,“喝了点酒,真是好睡啊。”
“你还喝酒了?”天佑把饭菜搁在桌上,回来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颈间轻轻嗅了一下,蹙眉道,“在外面怎么能喝酒呢?”
“高兴么,多喝了两杯,你还信不过我的酒量吗?”
“看来是高兴的,不然也不会忘乎所以了,酒量好也不行,这世道什么人都有,万一”
“啰嗦啊,天佑,”柳无忧凌空踢了一下脚,好在天佑抱稳了,不然准得摔跤,“都是女儿家,哪里有什么危险,你太杞人忧天了。”
天佑瞧见柳无忧气鼓鼓的脸,又在上面亲了一口,“那我不说就是了,桌上那东西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说完,把柳无忧放在了凳子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