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说道,“你把事情办妥了才夸你,要是办砸了,我一定要惩罚你。”
“是是是,”墨风如捣蒜似地点头,“不过这次啊您还真是夸错了,不是小人的主意。”
“我猜你那猪脑子也没那么个本事,”天佑的话把墨风打击地体无完肤,他塌下脸说道,“爷,小人真有您说的那么差吗?”
柳无忧见状,娇嗔了天佑一眼,然后对墨风说道,“他没那个意思,你啊别瞎想,刚刚那事情办得不错,回头给你加菜。”
“多谢夫人,”墨风舌头一勾,马上说道,“我要吃萝卜鱼汤,里面别忘记加肉片了。”
“臭小子,敢命令夫人了,你找打啊,”天佑朝墨风挥了一个扫堂腿,墨风急忙躲开,摆手道,“爷,你也闻到,那鱼肚子里的脏东西真是臭死人了,小人把昨天早上吃的饭菜都给吐出来了,现在肚子空空如也,再不补补,恐怕没力气给您当差呢。”
天佑正准备一个拳头砸下去呢,听墨风说完,收回了手,问道,“鱼肚子里的脏东西没那么臭的,你给我说实话,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天佑,”柳无忧拉住天佑的手,温柔一瞥,说道,“墨风说的没错,那脏东西是我之前埋在地上坑里了,天气热的缘故,发酵起来特别的臭。”
“你啊,那鬼点子可真是多了,我都快臭晕了要,”天佑伸手一点柳无忧的前额,宠溺地说道,“下次有什么好点子先跟我说,我帮你。”
“好,”柳无忧得到天佑的赞同,高兴不已。
“啧啧啧,你们两个夫妻可真是痛心,可怜我这孤家寡人啊,”墨风无聊地踢着小路边的杂草。
“没事就把府中的花花草草都收拾一遍,该剪得剪,该修得修,得有个样子才行。”
天佑话音一落,墨风便后悔死了,可是谁让他是下人呢,就得干下人的活,“行,小人现在就去做,夫人啊,您可别忘记答应给小人的萝卜鱼汤啊。”
柳无忧抿嘴一笑,应道,“好了叫你。”
墨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干活去了,还别说,府中的杂草有些都已经及人高了。
两人去湖边捞好鱼之后,直接去了厨房,宰杀清洗交给天佑,煎炒配料交给柳无忧,两人配合还算默契,不一会儿,锅里的白汤就开始沸腾了,顿时小厨房就鲜味了。
中饭的时候,两人自己吃了一点,剩下地用汤盆盛好等墨风自己取来吃。
午后,两人小憩了一会儿,一人钻进了书房,一人去了花圃。
打从接受毛家小姐的邀请之后,柳无忧更为用心地照顾牡丹花了,府中的牡丹开到什么程度,毛家花铺的也差不多,所以她只要看自己花圃里的花就做到心里有数了。
眼前一大片的牡丹花,每一株都已经盛开两三朵,花瓣颜色或深或浅,或红或紫,层层叠叠,围绕着黄色的花蕊,清丽或妖冶的花朵看上去别提多美了,难怪宫中的妃嫔都喜欢。
柳无忧给每株花都松了土,浇上一点点水,保证花树有足够的水分。
伺候好这些花,柳无忧心满意足地往回走,半路上碰上急匆匆找她的墨风,“夫人,您说好给小人留鱼汤了,怎么就一个空碗在厨房?”
柳无忧确实是留了的,她也奇怪了,和柳无忧去小厨房看个究竟,只见桌上一只空汤碗,还有一堆又细又弯的鱼刺。
“该不会是爷不喜欢小人吃您烧的鱼汤,趁着我们都不在吃光了吧?”墨风小声地嘟哝着。
柳无忧了解天佑,他不是那样的人,“墨风,不是天佑吃得,你看那堆鱼刺,里面可是有一丁点儿的鱼皮?”
天佑吃鱼有个习惯,鱼皮是一点都不碰的,墨风跟着他十来年,也是同样的习惯,“小人倒是给忘了,既然不是爷吃的,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