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
土肥原长叹一声,说:“这件事情就先放一放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现在咱们失去了补给,又被支那军队团团围住,形势实在是太险恶了。”
佐野忠义安慰道:“阁下,您大可不必忧虑,就凭支那军队根本吃不掉我们一个师团。再说了,寿内阁下和香月司令官也不会坐视我部灭亡。”
土肥原哼了一声,说:“绝对不能指望他们两个前来救援,咱们得自己想办法!”他一向瞧不上寺内寿一,认为他太狂妄自大,也瞧不上香月清司,认为他太优柔寡断。如果不是他们两个把私怨带到工作中来,第十四师团也不会陷入如此险境。
佐野忠义忙道:“阁下,那我们还要继续向北岸进攻吗?或者先把部队都撤回来?”
以第十四师团的实力,想要向北进攻当然可以,只是部队只能用折叠船运送,速度太慢也运不了重装备,所以不到万不得以,土肥原是不会把全军都调到黄河以北的。
土肥原想了一下,说:“撤回来容易,想要再打过去就难了。”
于是,日军继续渡河,调了足足一个加强大队驻守在贯台渡口。但他们只是在渡口一带修筑工事,却不再继续前进。
段双虎此时已经将33旅各部收拢起来,只是忌惮日军的重炮没敢发起反攻。他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只见日军正忙着修工事,似乎打算在那里长期坚守。
在他的身边,赵云祥等其他几名高级军官也在观察敌情。赵旅长收起望远镜皱起眉头说:“让小鬼子在北岸站稳了脚跟只怕不是好事!”
段双虎点点头,说:“确实不是好事。可咱们现在可不能跟他们硬拼!”
想要进攻贯台渡口,就必须经过贯台村以南的开阔地。到时候日军把重机枪一架,冲锋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侥幸不死也会被日军的重炮炸成渣子。
就在大伙儿左右为难的时候,郑卫国突然赶到了33旅指挥部。他听说这边的战事危急,只带了一个通讯班和一个警卫排就匆匆赶了过来。
段双虎他们吓了一跳,忙劝郑胡子回到指挥岗位去,毕竟这里还处在日军的重炮火力之下,随时都有可能被日军一炮轰平。贯台村就是最好的例子。
郑卫国摆手说:“不用紧张,小鬼子又不知道咱们在这儿!”他拿起望远镜朝贯台村方向看了看。只见大火还在燃烧。不时有炮弹或子弹被烧炸,发出恐怖的爆炸声响。
段双虎叹了口气,说:“军座,都炸完了。回头最多捡几斤烂铜废铁!”
郑卫国说:“是咱们干的。还是鬼子干的?”之前段双虎他们已经向军部汇报过。但郑卫国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段双虎说:“肯定是鬼子干的!两发炮弹,一前一后我是看得真真儿的!”
据他讲,日军本来在猛轰贯台渡口。并掩护部队抢滩登陆。轰垮二营之后,日军就开始炮火延伸,其中一门重炮突然对准贯台村就来了两下,当场就把埋在村内的物资给引爆了。当时村内的独立步兵第五大队和配属的工兵c辎重兵一个也没有逃出来。
郑卫国听说二营被日军重炮轰击,忙问道:“二营伤亡大吗?”
段双虎痛苦地说:“除了黄副旅长带出来的伤员,余部只剩五连长带的七名战士冲了出来。二营的孟营长也殉国了!”
黄副旅长羞愧难当,忙跪下请罪,说:“军座,都怪卑职指挥不当,请您责罚!”
听他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郑卫国长叹一声,说:“这是个教训,但不能全怪你。”以前大伙儿没碰到过野战重炮,不晓得它的威力,如果能提前了解,就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了。
熊处长见气氛有些伤感,忙岔开话题说:“老段,如果物资埋在村内,你们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