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另请高明!”
连氏气的脸色涨红。
阮潮赶紧上前说道:“娘,人家冷姑娘是大夫,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爹能觉察到见效,比什么都好!”
连氏只得闷坐下,冷着脸不吭声了。
她倒不是心疼那五百两银子,只是觉着一直被冷萍牵着鼻子走。
那冷萍,不过是个升斗小民,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人的欺负?
阮籍摆摆手,示意自己要休息,也就让众人下去。
连氏想了想,终究是不放心,赶紧找到了阮潮,“你爹可别让这小蹄子糊弄了,这样,你派人赶紧去天城,找找连林,让他回来给你爹瞧瞧病,正好也问问你大哥关于太后赏赐这冷萍簪子的事情,看看是不是真的!”
阮潮也就应着,连夜派人去天城找连林。
第二日,冷萍先去怀夏那边瞧了瞧。
怀夏昨晚上一直发呆,祝桃离不开,也就陪了一晚上,这会儿正坐在门槛上打瞌睡呢,一听见脚步声,赶紧张开眼睛,一见是冷萍,也就赶紧起身说道:“小姐,您可来了,我我害怕”
祝桃与这怀夏的爹从未谋面,一见面就是个死尸,昨夜里她一夜都害怕的没有合眼,总觉着屋里冒着阵阵的冷气,后脊梁凉飕飕的。
也幸亏后来阮家派了两个婆子来壮胆,不然的话,祝桃迟早会被吓死。
怀夏正跪坐在棺材旁烧纸钱,听闻冷萍来了,也就赶紧回身。
怀夏越发瘦的不像话,一身孝衣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冷姑娘”怀夏回身,给冷萍磕头。
冷萍赶紧上前,将她搀扶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多谢冷姑娘,如果没有冷姑娘,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怀夏靠在冷萍的怀里,呜呜的哭出来。
“对不起,我还是没有能够救你的父亲!”冷萍叹了口气,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不管冷姑娘的事,是那个夏利鸣,如果不是他耽误了我爹的病,让我花掉了所有的积蓄,没钱给我爹买药,也不会”怀夏低声说道。
夏利鸣总会用这样的手段坑害百姓,怀夏已经不是第一个!
“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四平药铺开下去的!”冷萍低声说道。
反正她想要开一个药铺,既然夏利鸣如此伤天害理,那她就当做替天行道吧!
怀夏点点头,紧紧的抓住了冷萍的衣襟。
等怀夏平静了下来,冷萍才问她为什么没有跟着阮籍一起去天城。
“老爷与夫人带走的都是贴身的下人,我原本就是负责外院的,再加上我爹的年纪大了,离不开人,所以夫人就开恩,将我的奴籍去掉,还给了我一两银子的遣散费,本来我想用这些银子做个小生意,没有想到我爹一病不起,那银子很快就花完了,这才”怀夏低声道,神色悲戚。
其实当时阮夫人走之前,她是许了人家的,她本想离开阮府就嫁人,谁知道那人想要娶她,也是看在她是阮府的丫鬟的份上,如今阮夫人一走,那人就反悔了,还将之前送来的彩礼要了去
怀夏垂下眼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如今未婚夫悔婚,爹爹又死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恐怕这房子也保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冷萍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一切都会好的!”
怀夏点点头。
冷萍看看时辰不早,想起与柳迎风有约,也就告辞,让祝桃继续留下帮忙打理。
茶馆里,从一大早,柳迎风就在等着了。
这一天他等了三年,虽然距离他的目标还很遥远,但是至少现在,他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只是上午九点多钟的样子,天气就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