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我就是爱与正义的飞天小女警! 球球开心地点头:“好, 我自己吃, 不用喂。”
“好你个头。”郁子苏拉起他的手, “跟我一起去。”
那只女天鹅许是母性泛滥,看到他不愿意的样子十分心疼:“要不球球就留在这里等吧, 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对对对。”男天鹅立即附和,“排队很辛苦的,让他在这里玩会儿吧,我们都是妖怪局登记过的,您尽管放心。”
球球跟着拼命点头。
郁子苏把手中的袋子放在他旁边,又把球球的外套盖在他头上:“不要动啊,我占个位置就回来。”
眼前突然一片素白,球球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再看郁子苏已经不在视线里了。
可能习惯他相陪, 蓦然消失球球莫名心慌慌的,总有不祥的预感。
女天鹅见他小小身子抱了一大团,脚边还有一袋, 觉得不忍心:“球球要不要把东西送到那边桌子上?”
球球正有此意,太不方便玩水了, 他想了想,又重新把衣服盖在头上, 提着袋子哼哧哼哧往树林里感, 全都放到石凳上, 甩甩手准备去玩水, 又被下棋的两个老人吸引了注意力。
他受古老的郁子苏影响,对围棋象棋也有一点点了解,不过这俩人下的他从来没见过,石桌上铺着黑白格子相间的棋盘,两边的黑白棋子竟然是立体长条,他不由走近观察,发现还有做成小马样式的。
球球震惊了,这c这难道是,儿童棋?老幼通用?
下棋的老人也注意到了他,其中一个和蔼可亲地招呼他:“这是谁家的小朋友?喜欢吗,要不要来试试?”
球球怔怔地点头:“爷爷好,这个,怎么玩啊?”
“这是西洋棋。”老人起身把他抱到自己的座位上,指导他,“来,拿起这个。”
球球按照他说的执起一只马头状的棋子,下到他指定的地方,刚刚落子便听到“咔嚓”一声,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掉入另一方天地。
太阳越来越大,排队的人只增不减,郁子苏回头看了眼黑压压的人头,一阵烦躁,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眼看前面还有一个人才稍稍好点儿。
突然一股陌生古怪的气息凭空涌出,就在刚才他待过的小树林里盘旋,他顿感不妙,队也不排了,直接飞奔过去,半路消失。
身后的售票员已经瞄了他许久,见他离开忙大喊:“先生,到你了,你不要了吗?!卧槽人呢?!”
球球的气息随之消失,在其身上留的联系断得一干二净。
果然他一离开就出事!
球球面前景物有些模糊,还晃来晃去,他揉揉眼努力看清,发现自己陷在一部西洋棋棋盘里,站的正是自己下的那个位置。
他面前有一团黑雾,两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他们的长相和造型很诡异,手中扶着比人还高的法杖,眼睛是湛蓝色的,鹰钩鼻,皮肤很白,跟路西菲尔的风格有点像?
身上穿的太少,他突然不寒而栗,很想念自己的毛外套。
他们面前跪着年轻的一男一女,正向他们报告:“我们已经按照你们的指示带人来了,现在可以把孩子还给我们了吗?”
球球惊讶地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应该是刚才那对天鹅情侣。
原来他们已经有孩子了,他们领证了吗?
“当然。”一个老人笑着手中出现一颗天鹅蛋,在那对情侣渴望的注视下一握,蛋清蛋黄稀稀拉拉流了一地,“孩子就在地上,来拿啊。”说着跟身边的人双双大笑起来。
女天鹅发出长长一声尖叫,几乎晕厥,另一个老人一挥手,两只天鹅脖子上立即出现一道血痕,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