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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兰珠一听便愕然起来,瞪起了眼睛:“不过一个常在,竟也敢打小八的主意不成?她在想什么!”

    “不是这样的。”就是怕海兰珠会这样想,谨妃忙解释道:“福常在若是敢打八阿哥的主意,妹妹我头一个便饶不了她!实是为了乌云珠将来着想,求您的恩典。”

    宫中规矩,妃嫔要想亲自教养自己的孩子,除非混到了高位,并且深得皇上宠幸。乌云珠既非皇太极所出,董佳氏又是身份卑下,因此想长期守着她显然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借着伤病在拖时间留乌云珠在身边,但伤痛总会痊愈,而今已是留不住她的时候了。

    况且宫中危机四伏,弼尔塔哈尔来京,董佳氏发觉他和孟古青兄妹联合所用的那些手段,也很担心乌云珠会遭到毒手,又为着重新得到多尔衮庄妃等人的重视,由此及彼,动了投靠和利用海兰珠的念头。

    她想既靠着海兰珠得了圣宠,又令多尔衮发现了价值,继续扶持和帮助她。左右逢源以便占住圣宠。

    孟古青和弼尔塔哈尔纵然再强亦要投鼠忌器。再加上宫外还有鄂硕,这便是三边得利,董佳氏越想越觉得这是不得不去走的险棋,所以才决意这么做。

    如她所愿,吉布和阿木尔败给了孟古青,该是她利用时机的时候。

    乌云珠便成了“棋子”,亦是董佳氏送给海兰珠的“人质”。

    海兰珠自是不可能白白地帮董佳氏“抚养”乌云珠,除非乌云珠具有特殊的价值,当谨妃暧昧地点明了以后。海兰珠半含嗔怨地道:“福常在这是何意,为何教乌云珠做‘人质’?呵呵,原来是想打皇上的主意!”

    “从前福妹妹跟姐姐有些误会,所以受了大刑。妹妹我不敢说她冤枉。可是同为人母,我见着她和乌云珠的情形,确实有些同情。姐姐。妹妹虽然不才,姐姐的心事妹妹也能猜得几分,您看,若是能把福妹妹拿捏在手里,既让皇上得了新鲜,又不必怕她作怪,不是很好吗。乌云珠在您的手里。福妹妹要是敢有拂逆您的心思,您要捏死她们,便如捏死两只蚂蚁,何其容易。”

    谨妃向来寡言,这些话都是董佳氏教给她的。因为背得太流利了。海兰珠听在耳中便觉得讽刺和可疑,因此道:“妹妹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再说,她们是脱离了罪籍才有了今日,难道不晦气?”

    “姐姐,这倒不必多想。”谨妃亦料到海兰珠没可能轻易答应,便揣测着她的心思,耐心地道:“皇上赐下‘福’这个字作为她的封号,便是百无禁忌了。况且,福妹妹曾经惠及皇上,这点人所共知,她若真是不祥人,焉能有这样的际遇?她们在我那儿也一向安静听话,从没有主动招惹什么。姐姐自管放心。”

    “既说得这么好,妹妹为何不直接拿她来讨得皇上欢心,反正她本是你宫里的人,比我更亲近。”对方说教意味渐浓,海兰珠不悦起来,变得不太客气:“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必无端便宜了本宫?”

    “姐姐,这么多年了,我在宫里是什么情形,姐姐瞧在眼中难道还不信吗?我哪敢有跟姐姐争宠的念头?况且,谨遵皇后懿旨我还要照顾福临和淑哲,哪里还有精力去管乌云珠。姐姐便行行好,应下了吧。妹妹和福常在都会感激姐姐的恩典。”谨妃察觉了不对劲,碍于情势,唯有继续说。

    “淑哲?”海兰珠便因此忆起乌云珠曾是伴读,嘲笑道:“那便更不用费心了,乌云珠原是淑哲的伴读,如今还做伴读不就是了?再不济送出宫去,鄂硕能叫她饿死?就算鄂硕不讲旧情也与我无关,竟想着一步登天要我照顾她,好大的面子!”

    “姐姐。”谨妃遭此直斥尴尬得搓手道:“妹妹不敢别有用心,姐姐别误会。”

    终是因为焦急适得其反,海兰珠躁得心火上来,更不容情地排揎道:“那你来做什么?想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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