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不是才去过?她怎么样。”
“她没什么事。皇上。臣妾正好有事同您商量。”万不能令皇太极发现淑哲如此残暴,只怕再生波澜。哲哲想提的,是处置乌云珠之事。
默契的皇太极点了点头:“朕亦料得你意,这个稍后再谈,最迟明日下旨。既然淑哲无碍,我再去看看福临。你先回清宁宫料理一下,苏赫的额娘求见,你先帮她定定神。”
“是。”孩子们受伤,额娘们纷纷请旨入宫。哲哲昨日才接见过苏泰和巴尔堪的亲母,很明白这份心情。目前最苦的仍非庄妃莫属。思及此处,哲哲放弃同皇太极提及适才相见福临之事,同孟古青转道清宁宫。
可惜谁也不会明白,现在的庄妃并不想见到皇太极,甚至有些恐惧。
庄妃忧心福临会对疑问穷追不舍,结果偏是如此。福临坚持连累他的并非乌云珠而是背后之人,庄妃搪塞不得,眼看就将露馅。
“额娘为何不信我。不信我可以对质给你看。那天在场之人,把他们叫来。”福临急了,紧紧地握着拳头。
“你怎么这么固执,你不相信额娘吗。额娘岂会骗你。”庄妃头痛不已,泪雾朦胧。
“那就把七姐姐叫来,她也在场,她不可能什么都没看见。”福临仍有坚持。
最怕的便是如此。庄妃一时失语,将帕儿掩住面容,哭泣起来。不知不觉,皇太极已走到身后。
“你先去歇歇,朕来陪他。”皇太极感到一丝心酸,抚抚她的肩。
“皇上。”庄妃身儿微颤着,心内波折。
“去吧。今天文魁会晚一些来,福临的情况比昨天好多了,你不要担心,他很快就会痊愈,跟从前一样。现在朕单独跟福临聊聊,你走吧,院里的人都让他们下去,别守着了。”皇太极要她出去。
“是。”庄妃出了屋,合上门。却未遵旨离去。
她很紧张他们聊些什么,遣走了下人,守在门边,推开一条缝,悄悄偷窥。
屋内的皇太极坐守床边,牵起福临的手,微微一笑:“怎么样了。还疼吗。”
“疼。”下身仍有刺痛阵阵,福临思及想哭却忍住了:“皇阿玛,儿臣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求皇阿玛开示。”
“那就别想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康复比任何事都重要。”皇太极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福临莫怕,皇阿玛会守着你的。”
“皇阿玛。究竟是谁推了我,我不明白,我想知道是谁。”福临执念难息。
屋外的庄妃一瞬错愕,想说话却抿住舌尖。紧紧屏住呼吸。与福临的作为比起来,更重要的是皇太极的反应。她不敢影响,只恐适得其反。
皇太极对着福临凝视了一会儿,微红的面庞有些见深,最终叹道:“福临,伤你的是乌云珠。皇阿玛审过了是她。”
“不是。”福临还是不相信。
“是她。”皇太极紧握着福临的手,感受着掌心的热汗,仍执意道:“你放心,皇阿玛会还你公道,重重地惩罚她。乌云珠以后再也不是你姐姐的伴读。也不是你的朋友,她是罪人,她会在辛者库服役。福临,你要相信皇阿玛,皇阿玛绝不会骗你。皇阿玛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皇阿玛。您不要难过,儿子不孝令皇阿玛担心。”福临瞧见皇太极眼中含着泪雾,感受到深沉的父爱,很惊讶也很欢喜。
这是最好的疗伤药,福临顿时觉得伤口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睡吧。”皇太极执起了扇儿为他扇风:“你快点睡着。好好休息。”
福临闭上了眼睛,再一会儿响起了鼾声。
庄妃费尽心血未曾做到的,居然皇太极只用了片刻。此时他停下了扇儿,面对着福临熟睡的面容。叹息不已。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