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虎子病了,喂了药似乎效果也不是很好。”
季夏看了一下:“你没给虎子准备个垫子?地上太凉了。”他们在家那边,这个季节都开始给犬垫稻草了,这边比家那边更冷一些。
伍元惭愧地说:“走的时候把装毯子的包给忘掉了,本来想来这边买的,结果这还没来得及买,虎子就病了。”说完声音都带了些哭腔。伍元是第一次出国,难免有些兴奋紧张,他和季夏又有些不同,一个人照顾一条犬,有时候难免顾不过来。
罗建飞说:“送医院吧。我去找人帮忙,叫辆车来。”
于是这个告白的夜晚,本来是该激情四射的,但是被虎子的意外感冒给打断了。罗建飞请酒店的人帮忙叫了一辆车,送到附近的宠物医院,折腾了大半夜,给虎子打了针,这才好转,又顺便在宠物医院买了条垫子。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四点了。本来不累的几个人,被折腾地都困得要死,好在虎子打完针,看起来状态还不错,这才放了心。罗建飞回到房间,季夏早就睡着了,他要留下来照顾飞电,就没跟着他们去医院。罗建飞洗完手,坐在季夏床边看了一下,伸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季夏的脸颊,替他拉了拉被子,这才关上灯去睡觉。
天亮之后,最先醒的是飞电,屋子里拉着窗帘,外面的光线一点都透不进来,但是却不怎么妨碍飞电的视线,它走到季夏床边,前爪搭在季夏床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季夏的脸。季夏正做昨晚被打断的后半段的美梦,被飞电一舔,醒来了。摸到飞电毛茸茸的脑袋,有点哭笑不得:“傻儿子,又坏老爹的好事。”
看了下时间,赶紧爬起来,拉开窗帘一看,外面已经天亮了,充满异域风情的风景让他想起自己目前正在法兰克福。他走到罗建飞床边,这家伙睡得正香呢,不知道后来虎子怎么样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后来他也没叫醒自己。
季夏蹲在床前,捧着脸看着这张英俊的睡颜,如刀削般的浓眉,高挺的鼻梁,微微下陷的眼窝,因为睡着了,平时内双的双眼皮此刻一览无余,嘴唇厚薄适中,唇形刚硬又不失柔和,经过一夜,下巴上长了些青色的胡茬子。这个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真叫人不敢相信。季夏越看越爱,忍不住上去舔了一下那两片唇瓣。
床那头的飞电看见季夏舔罗建飞,便想有样学样地去舔罗建飞。季夏连忙眼疾手快地架住了飞电的大嘴:“这里你不能舔。”
“哪里不能舔?”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季夏低下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里,那双眼还有些红血丝,季夏一囧:“飞哥,你醒了?”
罗建飞伸出一只胳膊,将季夏勾了下来,伸出舌头在季夏唇上舔了一下:“这里我能舔吧?”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无穷的诱惑。
季夏脸上一红,不知道怎么接话,原来不是自己做梦,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飞电急吼吼地也要来争宠,身体挂在床上,尾巴摇个不停,表示自己心急难耐。罗建飞伸出另一只胳膊,抱住了飞电的脑袋,就这样左拥右抱,将一人一犬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季夏将头枕在罗建飞胸膛上,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让人觉得格外安心:“飞哥,我以为是在做梦呢。”
罗建飞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头顶:“傻孩子。”
过了许久,罗建飞说:“起来吧,我们去看看虎子怎么样了。”
季夏这才想起来:“对了,虎子没有大问题吧?”
“医生说大概是在飞机上长时间处于密闭空间,又加上水土有点不服,还着了凉,所以有点感冒。昨天在医院打了针,回来的时候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我们去看看它。”季夏松了口气,无论怎么说,这次虎子和飞电才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