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琼乍遭侵犯,惊怒至极,脱开金林怀抱,语无伦次低低叫着:“小林,你快出去,我们不能这样”
金林有些失望,轻轻说道:“姨,你这些天一到晚上就不开机,是不是躲着我。”
“姨,你不回公司,是不是躲着我。”
曾华琼将自己紧紧裹在被窝里:“我没你快出去吧,小林,别待在这里,让让他们看见说不清”
曾华琼越是这样,金林越是兴奋,脱掉睡袍,猛地掀开被子,狠狠压下了下去。
曾华琼惊呼连连,双手被金林紧紧握住压在柔软的席梦思上。
身子完全能感受到金林滚烫的火热,还有那不敢想象的坚硬。
“姨,告诉我,你是不是在躲我?”
嗅闻着金林雄烈熏人的气息,熟悉又沉迷,无力地做最后抗拒,几乎都要哭出声:“小林,我们真不能这样。我们不再错下去,你再这样,我会发疯的"
"小林,你别动,你别动,你先听我说姨在西北已经错了,姨都满足你了,现在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丫头知道了,我我会”
金林蛮横地双腿一开,曾华琼花容失色,吓得浑身僵硬,死命抗拒金林,急声道:“小林,你等等姨,答应你,姨答应你以后电话不关机,姨答应你,马上回集团总部”
“啊嗯啊不要不要小林”
“唔呵别啊嗯”
”姨,我爱你爱死你“
曾华琼身子软了下来,闭上双目,泪水淌出,无力歪倒一边,无声抽泣。
最后身子像龙虾一样,弓了起来,嘴里咬着被子的一角,满身湿透,发出不可名状的叫喊,重重跌回床垫。
巨大的身体反应和强烈的羞耻感,不敢让人听见的刺激,多重打击下,曾华琼手足无措眼一黑,便自晕了过去。
金林满足地喘着气,爱怜亲吻姨的每一寸红润滚烫的肌肤,搂着曾华琼,欢愉地进入梦乡。
早上,曾华琼才悠悠醒转,本能地发出慵懒心醉地呻聆,轻轻睁开眼,看着正在看着自己的金林,柔美一笑。
忽然间,曾华琼回过神来,翻坐起来,羞愧难当。
下一秒却被金林紧紧搂着怀里:“姨,我的姨我的姨”
曾华琼推开金林:“你再碰我,我就跳下去。”
“你跳我也跳,一起死。”
曾华琼怒道道:“尽瞎说,你没了,丫头怎么办?”
“我不管,姨你要想不开,我也跟你去。”
“从小我就喜欢姨,现在也是,将来也是。”
曾华琼裹着自己,平复心绪,正色说道:“最后一次,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你再这样乱来,我我真不能活了”
金林点点头:“姨你不能再躲着我。”
“嗯!”
“要跟我一起做游戏。我和丫头做的那种游戏。”
“不行!不可以。”
“姨,这是你在罗布泊答应过我的。”
“好,但是你不能再再”
知道了,姨。
来,姨,让我好好亲亲你。
只能亲!
嗯呐!
一阵亲吻,一阵爱抚,一阵温情。
“曾姨,曾姨,你醒了没?吃早饭了。”
马倩倩的声音打破了金林的早欢时间,吓得金林穿上睡袍躲衣柜里去。
等到马倩倩离开下楼,金林收到曾华琼指示,这才闪身回到自己房间。
金林的电话上显示着十几个未接,一拍脑袋,金林赶紧收拾完毕,抓起两油条就跑。
马蛋。
今天哥的拍卖会呐。
赶到宝荣斋,近八百